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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彻不甚在意道,许是有些醉了,他忽然伸手搭上宋乐仪的耳坠,低沉着声问:&ldo;不是一直嫌疼,怎么穿了耳洞?&rdo;
夜风卷着被酒香烘暖的荼芜香,一齐涌进了她胸腔里,气氛倏地变得暧昧撩人起来。
宋乐仪一惊,险些拍开他的手,好在赵彻早有防备,捏住了她作祟的手腕,他笑道:&ldo;表妹,一见面就打人,怪不好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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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着,他搭在耳坠上的手指已经上移,捏住了她白皙的小耳,微带薄茧的指腹揉捏了耳垂,又一路往上。
宋乐仪身子一颤,白皙地脸蛋飞快地染上一抹绯红,她伸手去拽他胳膊,声音不自觉地放软了许多,又羞又恼道:&ldo;你、你别捏我耳朵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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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彻&ldo;嗯&rdo;了一声,却毫无松手的意思。
&ldo;怎么穿了耳洞?&rdo;他又重复了一遍。
宋乐仪当然不肯告诉他,是因为他送来的那副墨玉耳坠把把她气着了,才一怒之下冲动穿了耳。
而且她还翻来覆去疼了好多天,那太丢人了!
灯火恍恍下,一身明艳的女子冷着眉眼,心虚掩饰:&ldo;喜欢穿就穿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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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你这喜欢倒是随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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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彻总算松开手,指尖挑着她耳边的碎发拢了拢,又忽然低下身子,手掌半撑着大腿,将两人的视线拉到齐平,笑问:&ldo;表妹,我是不是比以前更俊了?&rdo;
语气里浑然没个正经。
&ldo;……&rdo;真以为天下地下就他最俊呢?
宋乐仪别扭,违着良心道:&ldo;丑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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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年时赵彻是个眉眼俊俏的公子哥,浑身上下金贵的很,皮肤也白皙,衬得一双漂亮的眼睛尤其黑亮,尤其是浸着三分笑意看人的时候,能把人溺死。
如今他黑了不少,比以前也瘦了,眉眼愈发坚毅深邃,周身气势也凌厉了起来。
丑了?
赵彻好脾气地不与她计较,只捧着人别过的脸蛋转回来,哄道:&ldo;你再好好看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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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看、看什么啊!
&rdo;宋乐仪神色闪躲,扒拉下他的手腕。
赵彻低声而笑,胸腔微微震动,直到宋乐仪又递了他一个怒瞪的眼神儿,方才戛然而止。
宋乐仪咬了咬唇瓣,丢下一句:&ldo;懒得理你,我回府了。
&rdo;说着,她绕过他就要往前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