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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7章（第2页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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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希望--&rdo;希兹咕哝着说，&ldo;明天的收获会比今天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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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警官，你可能没有发现，我们已经有一些重要发现了，&rdo;凡斯回答说，&ldo;我们已经知道，每一个和狄勒家有关系的人，都认识史普立克，也都知道他早上有到公园散步的习惯。

我们也发现，今天早上八点钟，狄勒教授和杜瑞克夫人一起在花园内散步。

我们还发现，射箭室里一把点三二手枪不见了。

虽然不能说收获丰盈，但也不是空手而归，绝对不是空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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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开车回来的路上，马克汉在一阵若有所思之后，望着凡斯说：

&ldo;我有点害怕继续追查这件案子，它越来越让人觉得邪恶。

一旦报社知道了约尼&iddot;史普立克的童谣，把两桩谋杀案联想起来，真不敢想像后果会如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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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我想你也无计可施了，马克汉，&rdo;凡斯叹了口气，说，&ldo;我是一点也不迷信--从来没遇过什么梦境成真，也不知道第六感究竟是什么感觉--但我总觉得，主教一定会让媒体知道那首《鹅妈妈》童谣。

和&rso;公鸡罗宾&lso;比起来，这次史普立克的故事比较鲜为人知，他一定会想办法，让大家都能联想起来。

这也就是他的弱点，也是我们惟一的希望，马克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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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我会打个电话给崔南，&rdo;希兹说，&ldo;看看他们有没有收到什么讯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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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，希兹显然不需多此一举了。

当我们抵达地检处，《世界报》那位记者已经在那儿等候我们，史怀克正陪着他。

&ldo;你好吗，马克汉，&rdo;崔南的态度有些无礼，但却也透露出紧张，&ldo;我有些问题要问希兹警官，总局的人告诉我，他正负责史普立克的案子，而且一直和你在一起，所以我就过来了。

&rdo;他伸手进口袋，掏出一张纸条交给希兹，说：&ldo;我对你可是知无不言，言无不尽。

警官，希望你也给我点内幕……看看那张东西，是我们刚刚收到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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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一张打字纸，以埃力特活字、淡蓝色带，打着《鹅妈妈》那首约尼&iddot;史普立克的童谣，左下角用大写字打着：主教。

&ldo;这是信封，警官。

&rdo;崔南再度把手伸入口袋。

邮戳上的时间是上午九点钟。

和上一张纸条一样，寄自n支局。

第12章夜半访客

四月十二日，星期二，上午十点

隔天上午，各大报纸头版，都报道了这件煽情新闻，也应验了马克汉的担忧。

除了《世界报》，另外两家大报也和崔南一样收到了那张纸条。

这些报道带来的冲击相当惊人，整个城市都陷入惊恐之中。

尽管不断有人声称这只是巧合，想试图淡化这两件案子的疯狂程度，并解释主教的纸条只是有人故意恶作剧，但几乎所有报纸和绝大多数的民众都相信，这一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