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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内图对我决定接收这位意外碰到的年轻时代的朋友什么也没说。
但总是走走停停,一定使他很生气。
我见此情形,只得没话找话说,想加深他对哑巴鱼的好感,以便能采取大度宽容的态度。
我向他叙述了我们在年轻时代结成的友谊,深情地描述这位老朋友的往事。
当我讲完了时,温内图想了一想,然后说:
&ldo;你的这位被保护人不仅仅精神上有病,而且身体也不行。
在他死后,我们得把他藏在金潭的冰水里,但他再也见不到他祖先的国土,再也见不到堪萨斯的草原了,因为西部的雪马上就要下来了,怜悯的大地会接纳他的。
我的兄弟要小心体贴地侍候他,当太阳下山,天空里就会布满金色和银色,这时就是你这位可怜兄弟的归途,我们心中对他的同情会使他的归途变得容易一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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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内图所说的,是我第一眼看到哑巴鱼时就有的预感。
他的样子看上去十分糟糕,由于不负责任地糟踏身体,他显得过分疲劳,只有经过精心的调理才有可能救他一命,他太需要长时间的休息了,可我们现在不可能满足他。
而且,比他的身体更成问题的还有他那崩溃了的精神状态,他的内在的驱动力丧失殆尽,成了实现柯纳及其同伙意图的一个工具,连他们也想不到这个工具会这么听话。
我真是为他伤透了心,但我也想不出与温内图不同的办法,在目前的情况下没有办法来改变他的状况,因为他需要休息。
我们要么把他留下,要么把他送到东部去,但这都不可能实现,所以我们只好相信让怜悯的大地在这西部接纳他,正如温内图诗意般所说的那样。
也就是说,我们不得不将他埋葬在这高山峻岭了。
一路上,我告诉哑巴鱼,劳斯是什么人,他为什么要跟着来。
但无论跟他说什么,都无法让他从冷漠中跳出来。
他漠不关心地骑着马走,也不跟任何人聊天。
只有我时不时地和他聊几句,把他从沉思中拽回来。
我向他打听年轻时代的几位熟人,他无精打采地回答道:
&ldo;这些人早就跟我无关了。
你一走,就再也没有人来关心我了。
我也不喜欢去求人,于是我就只有自己跟自己对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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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你知道那位年迈的圣诗教堂乐师现在怎么样了?他给咱们上过通奏低音课。
&rdo;
&ldo;我好像听说过一次,他还活着。
&rdo;
&ldo;那克鲁格呢?我还得感谢他呢,是他创造了印刷我那幼稚的赞美诗的机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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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这我可以很详细地告诉你,因为我后来见过他一回。
你想想看,他后来当了马戏团的小丑,还和马戏团乐师的妹妹结了婚。
&rdo;
&ldo;哼!
莫非你想说他成了马戏团的乐师并和小丑的妹妹结了婚吧?&rdo;
&ldo;不!
你不要污蔑我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