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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王爷既不肯举杯,朕便令沈大人作陪。”
说着瞧了一眼沈霄,他便立即跪走到魏衍坐的软榻前,恭谨地斟了一盏酒,举止眉前递送到魏衍眼前。
“滚。”
见他凑近魏衍喉间冷冷的吐了一个字,而后伸手轻轻一折,那人便惨叫起来。
苏桓蹙了蹙眉,将视线从倒地的沈霄身上缓缓移到了魏衍身上,轻声道:“王爷既不愿,朕亦不强人所难,何必伤人。”
魏衍忽而低笑了一声:“当真是长大了,”
说着脸色蓦地沉了下来,“下次再不管好你的狗,本王就不是伤人了。”
魏衍浑身散着的戾气,已将地上的沈霄吓着了。
他信的,他信下回便不是伤他了,而是杀他。
美色固然勾人,可到底性命更为要紧,当下连连叩头道:“王爷,下、下官知罪。”
魏衍并未理他,锐利的墨眸只紧紧盯着苏桓。
沈霄不过是只蝼蚁罢了,不值得他动怒。
只是,即便苏婉不愿开口,他也知道,那事定与苏桓脱不了干系。
他视线如刀似箭,令苏桓心内颤了一瞬,袖中的手不由得握紧了些。
魏衍仍要开口,但脑中闪过苏婉的模样时,终究停住了。
未有禀告,便拂袖而去。
苏桓瞧着他离去的身影,眉头拧了起来,牙咬的紧了些。
不多几日,便传出了兵部尚书沈霄暴毙家中的消息。
那日上朝的人,皆知晓皇上下朝之后只留了两人在永和殿。
一个是魏衍,另一个便沈霄,又因近日城中盛传他与平南王未婚之妻昭宁长公主的苟且之事。
况当日在永和殿中,亦有亲眼所见平南王对沈霄动了手。
戕害朝中二品大员可是重罪,但平南王亦不是好拿捏的。
一不敢提审,二不敢□□。
经了几番议论,只得让他禁足王府,无旨不得擅出。
魏敏几次三番去永和殿求见,守门的太监皆以皇上龙体欠安,需要休养,不让她觐见。
“淳安,你怎的在此处?”
皇后李嫣见魏敏竟前来永和殿了,便打问了一句。
见魏敏似是难堪回答,便柔声道:“是为你哥哥来的罢,你且快回去。
你哥哥也算皇上的半个姐夫了,只是如今外头闹得太大了,他才不得不让你哥哥暂委屈几日,你只消将心放安稳了便是。”
皇后言词如此恳切,魏敏一时倒不知如何答言,只福身道:“有劳皇后娘娘挂心。”
皇后还欲劝几句,只听得里头传道:“皇上召娘娘觐见。”
魏敏是老平南王的唯一掌上明珠,自幼便宠爱很甚,即便她入宫为质,也是侍奉在太后膝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