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加上练功那次,这是第三次了,俗话说事不过三,但荆鸿还是急匆匆地去了。
这次夏渊是被倒下的兵器架砸到了头,兵器架还是他自己弄倒的。
夏渊捂着头上一点大的小包哎哟哎哟地叫唤:&ldo;疼死我啦荆鸿……&rdo;
荆鸿默然,在驻军鄙视的目光中把太子领了回去。
诊治过后,窦文华真的受不了了,拉着荆鸿出去,语重心长地说:&ldo;荆鸿,你听过&lso;láng来了&rso;的故事么?&rdo;
荆鸿知他意思,笑了笑:&ldo;无论他骗我多少次,我都会赶去的。
&rdo;
&ldo;没你这么贱的。
&rdo;窦文华冷眼瞅他,&ldo;我当初说你心中郁结,易成病患,让你远离太子,你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,我看着你让自己越病越重,都要看不下去了。
&rdo;
&ldo;你不知道,他现在比我想的要深远得多。
&rdo;
&ldo;对不住,我真没看出来,我就看见他折腾你了。
&rdo;
荆鸿拍了拍窦文华的肩:&ldo;别担心,我很好,他也不再是那个要人操心的傻小子了。
&rdo;
窦文华实在懒得理他了,自作孽的病,他是真的无能为力。
送走了窦文华,荆鸿回了自己的房间,躺在chuáng上,睡意却迟迟不来。
窦文华没说错,他这是心病,夏渊越是聪明机敏,他心中的惶惑就越深。
他知道夏渊这几天所做的一切,都是让那些盯着他的人放松警惕。
等到那些人对他的所作所为失去戒心,才到了他把那只猛虎放出来的时候。
荆鸿在欣慰之余,也暗暗叹了口气‐‐这个孩子已不需要他为他下引导棋了,他的每一步,都在尝试着算计每一个人。
第26章习难改…
夏泽自己跟自己摆着棋子,时而闭上眼仔细回想,时而悔棋重新来过,他尝试了很多次,可无论怎么摆,都无法还原昨天的那场棋局。
这阵子夏渊巡阅驻军军营,经常不在宫中,夏泽得知荆鸿没有随行,便趁他有空时约他下棋。
他与荆鸿说好了不准放水,结果下几局输几局,好在他有股愈挫愈勇的韧劲,还不至于输得心灰意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