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荆鸿没理他的催促,先陪他吃了晚饭,带他好好梳洗一番,又把伤口处理好了,才跟他汇报情况。
不过此时夏渊舒舒服服地躺在chuáng上,享受着荆鸿细致妥帖的服侍,又没什么心思关心那些了。
事无巨细,一五一十,荆鸿说得清清楚楚,包括顾天正与那些人的每一场对战、萧廉的出现以及他中箭之事的真相。
&ldo;殿下,事情就是这样了。
&rdo;
&ldo;唔,哦。
&rdo;夏渊听着他温和的声音,看着他缓缓开合的嘴唇,在了解了那些事情的同时,也有些心猿意马起来,&ldo;荆鸿,你靠过来一点。
&rdo;
&ldo;怎么?&rdo;
&ldo;过来一点,我有话跟你说。
&rdo;
&ldo;……&rdo;荆鸿以为他要说很隐秘的事,便靠了过去。
&ldo;我跟你说……&rdo;夏渊刻意贴到他耳畔,近到嘴唇可以碰到他耳廓上细小的绒毛,&ldo;有你在我身边,真是太好了,什么事情都能解决。
那么我想……&rdo;
&ldo;殿下?&rdo;
&ldo;我想……要你侍寝。
&rdo;
同样的话,如今说来却是截然不同的意思。
荆鸿本能地向后退,却被夏渊堵了个正着。
不由分说,夏渊欺身吻上他的唇。
他不再是个雏儿了,也不再是个痴儿,他知道这些举动的含义。
他想完全得到这个人的心情已经酝酿很久,只是他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做,现在他有点想明白了,仅仅用权势、用名利拴住这个人是远远不够的‐‐
那些给予往往无济于事,最能束缚住一个人的,其实是剥夺。
剥夺他的注意力,剥夺他的自由,剥夺他所有尚不属于自己的东西。
上一次的吻让他回味良久,这一次,他想要的更多。
一吻渐深,搅得荆鸿都有些头昏脑涨,夏渊的呼吸越发粗重,荆鸿感觉到事态不对,立刻推开他的脑袋喝止:&ldo;殿下!这不是臣能解决的事情!&rdo;
夏渊眼中泛红,用力将他压在了chuáng栏上,急躁地拉过他的手抚在自己下身:&ldo;你不能解决,那谁来给我解决?&rdo;
荆鸿吓得手一缩,夏渊又痛又慡地闷吼了一声,更加紧地抓住他那只手不放:&ldo;就这样,你帮我……&rdo;说着再度堵住荆鸿的嘴。
荆鸿无法,只得用另一只手使力推开他,却不小心碰到夏渊臂上的伤口,痛得他怒叫了一声:&ldo;啊!放手!&rdo;
荆鸿一愕,就这短短地愣神间,已被夏渊按在了身下,衣襟被撕扯开来,发出哧拉的声响,就在这时,突然有人破门而入,又猛地顿住脚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