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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夜,吴三思将她折腾完后,上塌就睡了,夏青衣衫凌乱、呆愣地坐在床榻边。
她的眼眸间或一轮转了一下,麻木地拢好衣服,然后出门,掩上房门。
只有吴三思睡了的时候,她才能歇口气儿。
她从井里打来凉水,冲洗着胳膊上的红痕,可怎么都洗不掉。
哪怕搓破了皮,那些难堪的痕迹仍大大咧咧戳在原地。
夏青再也忍不住,抱着胳膊低声掩泣起来,突然,院子上头有乌鸦掠过,发出刺耳又凄凉的声音。
夏青听到吴三思骂骂咧咧地打碎了桌上的杯盏,生怕他发现自己出来哭又来折磨她,于是抹干眼泪准备往屋里走。
她低着头,皎洁的月光圣洁地披在她的身后,而她的脚下却踩着两个人影。
“谁?”
随着一只干燥的手掌捂住口鼻,夏青顿时失去了声音。
————
第二天清晨,吴三思是被喜鹊的叫声给吵醒的。
夏青已备好早饭,温顺地坐在床榻边,吴三思起床踹了她一脚,夏青从发呆中惊醒,手忙脚乱地去打水伺候吴三思。
吴三思看着她副模样,讥诮地笑了下,伸手在她的胸部狠拧了一把,直到看到她吃痛地皱眉,不像条死鱼那般无动于衷,这才把洗脸帕丢在她身上:“今日本公公会晚点儿回来,不必备饭。”
今日的夏青却像是丢了魂一般,好半天,才嗯嗯哦哦地应了一声,如此蠢笨迟钝的模样,吴三思看得更是生气。
不过他一想到只要借着朝中的那些大人趁机扳倒陆问行,加官进爵对他而言不是想当然的事儿?到时候这个女人
夏青被毒蛇一般的目光盯得背后凝了层冷汗,她不安地握紧手,内心惶恐万分昨夜的事,吴三思是不是发现了?他是不是又想到什么奇怪的折磨人的法子想用在她身上?
突然,他阴冷的手伸了过来,夏青屏气凝神,那双手落在她头上,重重地拍了几下:“安分守己地待在这儿,不然,可没好果子吃,知道吗?”
夏青点点头,忽然想到了昨夜那人同他说的话,心里有股难以压抑的勇气攀升上来。
甚至,她还敢首次越矩地盯着吴三思看了一眼。
原来,他只是一个比自己还要枯瘦、矮小的太监啊,没有羽翼,他比自己更脆弱。
夏青有些神经质地勾唇轻笑,眼泪却不知在什么时候涌了出来。
吴三思佝偻的身子慢慢离开院门,夏青死死地盯着他的背影,抹干眼泪,下定了决心。
作者有话要说: 张耀宗看看吴三思的兽行,再瞅瞅爬到自家干爹头上作威作福的赵如意。
心里叹气:干爹是真疼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