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嘻!
赵如意又说:“马车里可放了两盆冰呢!
这么凉快,哪里热!”
陆问行大囧,只能别过脸,在马车里寻了半晌,看见桌上放的新鲜荔枝:“你之前不是说想让我给你吃荔枝么。”
他伸手准备去拿,却没想到赵如意抢先一步,把果盘端走。
“陆公公!
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现在想让我多吃点儿东西堵住嘴!
跟你讲,现在啊,晚了!
我现在不想吃荔枝,要是待会儿,你愿意在床上喂我吃,那还差不多。”
“赵如意,你!”
他拿这个作天作地的小妖精简直一点儿办法都没有。
过正阳门,马车铃铃在夕阳中传出欢快的曲调。
穿过阴阳割昏晓的正阳门,杜海昌只觉得炎炎夏日的阳光都不能驱散他身上半点儿寒意,他行尸走肉地穿过一道道宫门,最终站在内宫的大门口。
继而,撩开衣袍,跪下:“臣,杜海昌,有要事禀告皇上!”
马车行至凌波殿,赵如意屏退了下人,直直走进陆小四的寝卧,坐在他床榻上,拿起那本画册:“喜欢吗?”
陆问行点点头,乖的像奶狗一样,挨着她坐下。
赵如意拿着书脊,让窗口吹过来的风来翻动它,里面的狸花猫公公一下子像活了一样,蹦蹦跳跳地去找玳瑁小野猫。
她点着手指,指着他看:“狸花猫公公是你,玳瑁小野猫是我。”
朱红的宫门大开,李德正第一次看见年轻的皇上脸色发青、神色严肃,还没来得及通报给太后,皇上就冲了进去,不知同太后说了什么。
半晌后,李德正躲在门外,从门缝中听到太后盛怒道:“他们既然敢做出这般的腌臜事!”
浸染佛香的红麝香珠被纤细玉手扯得分崩离析,一颗颗、乒乒乓乓落得满地都是。
李德正猜到发生了什么,看着窗外,夕阳残血,一切终于尘埃落定。
赵如意轻轻抱着陆问行的脖子,隔得还有些远,就能感受到他脸上的热气。
刚想亲上去,陆问行突然打岔:“等等!
我去关窗扇!”
赵如意只能允了。
二人继续,还没挨到一块,陆问行又喘着粗气,攥紧她的手:“赵如意,你你当真愿意愿意给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