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怎么办?她是女生。
路上做的一系列心里措施全然无用了,金越栖脑袋空白,思维迟钝了起来。
然而从上楼以来,一直暗绷的神经和无形中藏着的提防在发现对方是女生之后,完全卸下了,从潜意识就放弃了抵御的本能。
在察觉到金越栖完全卸掉弱不可察的防备后,符声眉眼微闪,牙齿咬住柔软的耳垂,用尖牙轻刺,勾回猎物的注意力。
略带沙哑的声音戏谑道:“阿栖这是把自己交给我了么?”
被耳尖的刺痛提醒,意识到现在两人的姿态暧|昧又亲密,金越栖身子一僵,顿感紧张。
与先前暗暗提防的紧张不同,他的内心期待即将发生的一切,但因对情|爱生涩未知而紧张。
没了后顾之忧,没了难以跨越的性别沟壑,金越栖的全部身心都投注到眼前人的一举一动上,每一点肌肤相触,宛如放大了数十倍的感知,身心战栗,难忍迷恋,控制不住地追随。
看着被撩拨到浑身瘫软,肌肤泛着粉意,星眸雾蒙蒙,眼尾烟霞飞红的金越栖,符声心底的躁动狂暴感渐消,极致的冷静与关押在内心深处的劣性却悄然冒出头来。
拇指摩挲着嫣红的眼角,雾蒙蒙的眸子正茫然却贪恋地追着她的力道看来。
啧,好像轻轻一压就会哭出来。
心底的劣性|骚|动,拇指力道加重,循着眼睑到眼尾的弧度,微微一压。
红红的眼眶顿时蓄起了一层水汽,只要再用些力气,它们似乎就会凝作晶莹从眼角滚落。
“好想看阿栖哭啊。”
缱绻的轻吻落在湿润的睫毛上,碰了碰不停颤动的鸦羽,舔掉聚起的水雾,她低哑而温柔地说出潜藏在心底的恶劣想法。
“啊。”
金越栖懵然地张了张嘴,心神还沉浸在战栗与酥麻中,短短地发出一声茫然的疑惑。
“我说,想弄哭你啊。”
嘴角弯起一抹邪肆的笑,红眸专注而温柔地看着任她施为、软乎乎的人,一字一顿,清晰而缓慢。
心底的野兽悄悄露出獠牙,对着毫无反击之力的猎物伸出了试探的利爪。
感觉到淡淡的凉意,金越栖才发现,身上的毛衫不知何时被已经惨遭毒手,从腰腹到领口,一道干脆的剪线让它变得松散垮落。
身上人伸出修长的指尖轻轻一挑,漂亮的腰线,白皙透粉的肌肤……由下至上,因为毛衫的滑落,藏在衣下的景色一点一点映入专注的红眸中。
微凉的手指轻缓地在腰腹扫过,金越栖的肌肤顿时绷紧,不可控地战栗,一阵自尾椎的麻意窜出,身上温度愈高。
就在手指的主人流连在腰际,准备引诱他进入更深的沉沦时,金越栖忽然想起他淋了雨,因为慕容声的撩拨,身上也起了薄汗,忙撑起手臂,轻轻挡在对方的肩头,哑着嗓子软声道:“等……等,洗澡。”
“我还没洗澡。”
沾染了情|欲的声音莫名带了些撒娇的意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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