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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实上她手下人根本没追到那老者,只是随口胡说。
贺其詹:“这么说,你没有亲眼看到言卿装扮成白胡子大夫”
邹氏:“这……父亲为何如此偏袒于她,我说的明明都是值得怀疑的”
贺其詹:“那你敢去与言卿当面对质么?”
邹氏:“我……”
贺其詹叫她无话可说,郑重其事做出最后的结论:“为父在酒楼什么都没看到,简氏是独自一人,是清白的,这件事便就此揭过”
邹氏急了:“您怎么能这么说,就算您想维护侯府的名声,但是这件事如此严重,绝不能姑息,不然以后大家都以此为例去学,可怎么办?”
贺其詹:“只有我推门看过,你怎么如此确定我看到了什么?”
“……”
邹氏,“莫冉和那婆子死活不肯开门,这已经说明一定见不得人”
贺其詹:“那你为何会出现在那里”
邹氏:“有个手帕交看到他们进了一个雅间,所以才通知的我”
“可否让她过来作证”
邹氏忍无可忍:“这侯府还有没有王法了,我是检举者,却一直被审问,让那做了丑事的人安稳坐着,这是什么世道”
贺其詹问那婆子:“秦妈,你说说看,简氏当真如此吗?”
秦妈从简清月身后走出道:“二少夫人是接到一封信,才去了酒楼进了雅间,那封信的落款是一个姓刘的大夫,他说有重要的事告诉二少夫人,所以才会去,并不是言都督”
邹氏:“她是简氏身边的人,她的话怎么能作数呢,肯定会向着她”
秦妈看她一眼,不为所动道:“刚刚我们又碰到了那位大夫”
邹氏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:“那位大夫说了些事情,实在骇人听闻,奴婢都说不出口”
贺其詹:“那你就全部说出来吧”
秦妈道:“他说曾经给二少夫人下过滑胎药,才让她好好的孩子小产了,就这样还不算完,在小产之后还给二少夫人继续下药,是想让她终身不能再怀孕,还说这件事是大少夫人指使的,在他出事之后,大少夫人便要与他撇清关系,并且还派人杀他,他死里逃生,才决定说出来”
邹氏眼看着所有人都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看她,方寸大乱:“府上是有个刘大夫,可听闻最近他摊上官司,就再没见过他了,他根本就是血口喷人”
简清月拿出那张脉案交给贺其詹:“我小产之后,便察觉到不对劲,明明是保胎,可是越吃就越难受,以至于小产,后来他开的药我便再也没吃过,父亲,这便是赏菊宴上,太医院院判给我的脉案,说我身体没有大碍,可是前不久就在这个院内,刘大夫仍然说我不能生养,可这位刘大夫是院判大人的徒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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