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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九章 哮天犬
老蛔虫忽又回头问道:“你准备买多少白粉?”
段飞不知道。
老蛔虫立刻看出这一点,就改变了方式问:“你准备刷多宽的墙?”
段飞道:“大概有四五丈,五六丈。”
老蛔虫道:“只刷这面墙?”
段飞道:“只刷一面一刷两次。”
老蛔虫又叹了口气,喃喃道:“要当李血鹦鹉的情人容易,要做她的丈夫可实在不容易,好好的一个年轻人为什么偏偏捉只臭虫往自己头上放。”
段飞忍不住道:“你怎么知道我要做她丈夫?”
老蛔虫道:“谁说我知道,我什么都不知道,我只知道臭虫不但会咬人,还会吸人的血,叫人痒得要命。”
他转过身,手里已提着袋白粉。
外面又有生意上门了,是来买酒的。
三个醉汉东倒西歪的闯进来,大声叫道:“把这里的酒统统拿出来,今天我们要喝个痛快。”
看见这三个人,老蛔虫就皱起眉,把一袋白粉递给段飞,又转身去拿酒。
三个人站在那里又吵又闹,有个人连站都站不稳了,忽然一个踉跄,撞在段飞身上。
另外一个人赶紧过来扶他,嘴里还在向段飞打招呼,说:“对不起。”
段飞还在笑,道:“没关系。”
他好像根本没看见已有两柄刀向他小腹上刺了过来。
两把又薄又快的短刀,只有经常杀人的人,才会用这种刀。
这两个醉汉,不但会用这种刀,且用得很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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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踉跄倒过来的时候,两把刀已出鞘,无声无息的刺向段飞小腹,刀锋划过,就像是水中的游鱼,轻柔而自然。
被刺的人好像连一点感觉都没有。
他们甚至已可想像到刀锋刺入柔软肚皮时,那种残酷的快意。
就在这时,他们听见了一种奇怪的声音,仿佛很遥远,又仿佛很近。
他们听不出这是什么声音,因为他们从未听见过自己骨头碎断的声音。
等他们倒下去时,段飞还好好的站在那里,脸上还带着微笑看着他们手里的刀。
站在门口的一个人脸色变了。
这小子手里还拎着袋白粉,只剩下一只手,怎么能同时击倒两个人。
两个人肋骨都已碎裂,一个人左肋断了六根,一个人右肋断了五根。
段飞用火陀掌将他们击伤。
他抬起头,微笑着,看着站在门口的这个人,道:“你们都很会用刀。”
这人的脸上已完全没有血色。
段飞道:“只可惜你们不会装醉。”
他微笑着又道:“真正喝醉了的人,眼睛是发直的,眼珠子绝不会转。”
这人的手虽已伸进怀里,刀却没有拔出来,已开始一步步往后退。
段飞忽然沉下脸,道:“站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