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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舫的父亲王承意退了早朝之后,回来火冒三丈,拿起鞭子朝他的“好儿子”
王舫挥去。
原来,今日早朝上,任工部侍郎的王承意本在向允明帝禀报事情,允明帝突然话锋一转,提起一事:“前些时日,朕看了几位皇子和伴读的答卷,对其中一位王家公子的答卷尤为印象深刻,问的是戍边安民之策,王家公子除了说出牛走后来我走先这样的话之外,还写下杨花乱飘晴昼这样的艳词,估计是王家公子写不出什么高见,用来滥竽充数的。”
王承意听了允明帝的话,脸上青一阵白一阵,他能感受到同僚们的嗤笑和幸灾乐祸。
皇子的几位伴读中,只有他家儿子是“王家公子”
,王承意真是一口郁气堵得慌,直到回府挥起鞭子,才将憋了一早上的郁气纾解出来。
“老大,发生了什么事儿?”
老太爷王潜拄着拐杖走了过来,然后坐在了高头椅上。
“父亲。”
王承意收起了鞭子,将今日早朝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父亲王潜。
“子孙不肖,钰儿不听话,舫儿不成器,哼!”
王潜生气地将手中的拐杖扔到地上。
王潜官至右丞相,近几年身体每况愈下,才不得不赋闲在家。
“我这把老骨头是要入土了,子孙如此无才,这让我怎么能够安息。”
“父亲,父亲,您别生气!”
看到王潜动怒的模样,王承意夫妇连忙上前劝慰。
听了王承意的叙述,王潜觉得自己仿佛就在现场,被人狠狠地刮了耳光一般,一生好面子的他一口老血吐了出来,晕倒在地。
“父亲!”
“祖父!”
“太医,我父亲情况怎么样?”
太医有些无力地摇摇头,“王丞相旧疾复发,气血攻心,恐时日无多了。”
“怎么会这样……”
近几年,王潜一直谨遵医嘱,服用的都是名贵药材,病情堪堪稳住。
“王侍郎,老夫只能尽力了。”
太医开了几副药,又给王潜做了针疗,告辞离开了王家府邸。
“舫儿,将祖父病危的消息,告知你姑母。”
王承意负手而立,看着窗外沉沉月色,全然没有了白日的火爆脾气。
“是。”
王承意说的“姑母”
就是宫里的絮凝皇后。
听了父亲的话,王舫立刻出府送信。
第二日一早,宁明和宁景秀兄妹俩就来到了王府。
“舅舅,外祖如何了?”
“孩子,做最坏的打算吧。”
太医刚刚又来府里为王潜做了针疗,王潜还是没有清醒的迹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