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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承,“……”
“不可以吗?”
叶承,“你自己没手吗?就只会等着别人帮你?如果今天没有我,你怎么办?难道就等死吗?”
宁惟溪,“可你现在就在啊,为什么要假设。”
叶承头一次发现自己竟然说不过他,“算了,最后一次。”
他绝对不是看宁惟溪这么可怜同情他,只是良心上过不去而已。
出去找医生拿了一瓶碘伏和药膏回来,叶承斜眼扫了一眼宁惟溪,“愣住干什么?脱衣服不会吗?”
宁惟溪试着抬了抬手,举不起来,可怜巴巴地望着他,“我使不上劲儿,一动就疼,你帮我脱嘛。”
叶承瞬间有一种转身就走的冲动。
他伺候祖宗都没这么伺候过,但看宁惟溪额头上密布的冷汗和哆嗦的唇瓣,似乎又是真的很疼。
忍,这是一个病号。
谁让他倒在自己教室门口。
叶承目不斜视地走过去,俯身帮宁惟溪解扣子,奶油般白皙的肌肤随之露出,散发的味道很奇特。
那是一种十分旖旎缠绵的香气,直入骨髓和灵魂那种,尾调又如雪莲一般清冷幽寂,让人怅然若失,感到一种无法触碰的绝望。
他一时没忍住,多吸了一下。
不过,下一刻,叶承猛地回神。
讪讪。
刚才他在做什么……
接下来叶承的动作麻溜多了,快刀斩乱麻般扯开扣子,将衣裳往肩膀后推去,全程忍受宁惟溪吃痛的轻呼。
他想不明白,不过是脱件衣服,难道也疼?
好不容易将淤痕露出来,叶承自己都被折腾出一身汗,伺候叶曦都没这么累过。
“忍着点。”
拿着沾了碘伏的棉球点在淤痕上,不料就是这么一挨,宁惟溪就疼得一脸埋进了他怀里,浑身都在发抖,轻薄的衣裳能感觉到有热的液体侵染过来。
“轻点儿。”
宁惟溪闷闷的声音响起。
叶承在宁惟溪看不见的角度,抽了抽唇角,他发誓,刚才已经是他最轻的力度了!
“让我擦就给我闭嘴。”
宁惟溪没回答,只是将脸埋了更深了些。
叶承却忽然顿住。
他刚才的话是不是哪里不对劲儿?
……
擦了碘伏消毒后,叶承把药膏挤在上面晕开,懒得用手去涂抹,不然某个人又得嘤嘤嘤。
盖好药盖子,转身不去看那片白,“我走了。”
“叶承?”
叶承脚步顿下,“你还要干什么?”
“你能不能帮我叫一下我家司机,我的手机好像不见了,你让他过来接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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