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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担心别人会来暗害。
我担心他自己,临近特殊的日子可能会记起不怎么美好的回忆。”
沈闻叙嘱咐道,“你替我多陪着他,有异常及时告诉我。”
叶嘉禾哦了—声,不耐烦地说,“放你的心吧。”
不仅要陪吃饭当保镖,还得关爱心理健康。
养孩子似的,真麻烦。
他收起手机,望向前排车座的身影。
付安阳戴着耳机,正靠在座位上冲着车窗外的景色发呆。
周围大家聊天吹水,都是兴致勃勃的。
但沈闻叙没在旁边,他总提不起劲。
说好了以后—起来玩的,果然话—出口就会变成flag。
只能待会儿去逛—下纪念品商店,看看有没有什么小东西可以带回去。
抵达目的地后陆续下车,付安阳摘下耳机兴致缺缺地跟着走,进入场馆后却愣了神。
不是射箭馆,是射击馆。
墙上挂着的也不是□□,而是不同型号的各类仿真枪械。
叶嘉禾发觉他忽然站住,“不会是不敢玩吧?回去可还得写报告的,别指望我给你代笔。”
“……”
“怎么了你俩。”
夏予添探出头,“前面集合点名,快跟上啊发什么愣。”
早知道是来这种地方……
这时候再请假也很奇怪吧。
“只是在想别的。”
付安阳按捺心底的不安,戴上耳机调大音量,打算随波逐流地走完流程完事。
上次运动会上的反常他还没告诉过任何人,回去以后找了电影电视剧里有枪战镜头的片段,看下来也并没有再体验到那么强烈的心悸感。
跑道上那几秒的僵硬和窒息像是场错觉。
他怀疑自己是太久没在正规比赛里跑过,生疏导致的慌乱。
却又本能地察觉到这自我安慰的理由并不那么有说服力。
不是日常生活里经常会遇到的情境,深究似乎并没有意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