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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心想,这柜子我也是很久很久以前好像看见爷爷开过,几乎没有看见爷爷开这柜子的印象。
这里面会有什么呢?我想。
我找到了钥匙,打开柜子,看到第一层。
第一层如同文具盒一样的那么个浅夹层,下面就是箱子的主要容积了。
夹层里面一个分框里面看见一副扑克,我问道:“爷爷什么时候玩扑克呢?”
奶奶说道:“他哪么不玩?那时候他和初哥打牌,您爷爷输了不盖钱,他回来之后就从此没有打过牌了。”
哦!
原来爷爷还是打牌的,只是我从未见过而已。
从奶奶的叙述来看,应该是做了土墙屋之后,而在我上来之前发生的事情。
怪不得他和初哥不说话。
在夹层里边也就是大箱子里面,我找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,看上去又不像是秤砣,外观像秤砣。
“这是个什么东西?”
我问奶奶。
奶奶说道:“这是您爷爷**嘀!”
**?是跟林正英相似么?爷爷可真地道!
他要是抓到了*,世间的一切科学法则都要被他颠覆了。
原来爷爷一生,还是这般丰富多彩,打牌而且是扑克,又吹笛、**。
我把箱子搬到自己楼上去了,放到了自己的房里,一把挂锁也带上了。
我在柏枝台买了一块手表。
初三第二学期快开学了。
父亲已经过了年就去了。
巴不得他赶快去,这种在家又不干农活的角色就无法替代爷爷的作用。
我写到这里,记忆上就有些混了,我不会去问的,记错了就记错了。
是在寒假,天儿冷,我去罗伯伯(罗书记)那里拿钱拿了一千六百块钱,xx在旁边,他叮嘱:“不搞掉哒!”
这是父亲打工也就是唯一一次对家里的贡献,一共就一千六百块钱。
我把钱装进自己的夹衣里层,里层很深很牢固,那件夹衣我清楚的记得是父亲的,灰色,可以把拉链拉到下巴。
我去学校交学费,班主任老师和政治老师在一起,我从夹衣里面掏出钱来,有多余的。
政治老师吃惊的问道:“这么多零花钱哪!”
她的疑问没错,我自己来交学费,父亲已经没在家里,是我自己掌控着钱。
领钱和交学费的记忆没有错,记不清的就是父亲打工的时间。
好像报名的第一天没学费,我第一天不肯去,我和奶奶坐在火坑边,这个老妪又来了。
她的嘴巴张的老大,面积超过了脸的一半,最痛恨她的大嘴和破嗓子声音!
她面对面的朝我吼道:“你啼!
!
!
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