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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喝什么喝?你的胃不要了?”
“喝一点出不了什么事儿,老杜,我这心里实在难受得厉害。”
“又被沈星冉拒绝了?”
“嗯。”
杜若舟恨铁不成钢:“这都多久了你怎么还是放不下?不就一女人嘛,听哥的,天涯何处无芳草,何必单恋一枝花?只要你说一声,我这会所里什么女人给你找不来?”
时晏白了他一眼:“你懂什么,曾经沧海难为水,除却巫山不是云。”
杜若舟受了惊吓,捂着胸口一脸不可置信地摸他额头:“靠,怎么还吟上酸诗了?别不是发烧了吧?”
“闭嘴,拿酒来。”
“酒你就别想了,你喝一场胃出血进了医院,大乔在我喝一场在高架上出了车祸,我怀疑你俩最近和我这会所犯冲,短期内咱还是以茶当酒吧。”
他晃了晃手中的茶叶,坐到角落的茶几前接水烧茶:“我这新来了一批云雾,口感还不错,一会让你尝尝。”
这个包间是他特意留给自己的,他们三人聚会都在这儿,平时多是喝酒,这茶几还是刚让人置办的。
实在是给他俩喝出点心理阴影来了。
时晏听得愣住:“大乔出车祸了?什么时候的事,怎么没告诉我,现在人怎么样了?”
“追尾而已不是啥大事,对方后车灯保险杠换一下就好。”
时晏虚惊一场:“下回说话,能先说重点吗?”
杜若舟道:“还是先说说你的重点吧,沈星冉又怎么你了?”
要不说女人心海底针呢,当初跟在阿晏身边乖乖巧巧的,看着就是个软和的主,没想到翻脸就无情,阿晏哄了她这么久,竟没能打动她半分。
时晏当真坐到了他对面,问道:“林欢欢有跟你说过她小时候的事儿吗?”
杜若舟:“小时候?她十七岁出来打工,十八岁就跟了我,还能多小?”
时晏噎了一把:“禽兽,刚成年的小姑娘也下得去手。”
“说你的沈星冉呢,好端端提我家欢欢做什么?”
“我就是突然觉得她们都挺不容易的,老杜,你说她现在好不容易苦尽甘来,我是不是该让她过几天她自己想过的日子?”
杜若舟奇道:“你这是突然想开,决定摞开手了?”
“摞不开,但我也下不了决心去强迫她。”
“别,强迫是犯法的。”
时晏气笑了:“你个黑道头子跟我讲法?”
杜若舟两手一瘫:“别冤枉老子,老子早就洗白了。”
曹操他老人家说了,何以解忧,唯有杜康。
时晏揣着一肚子的烦恼,实在是静不下心来喝茶,没一会儿就走了,连个理由都懒得找。
气得杜若舟差点破口大骂,他俩到底把他这会所当什么地儿了?
十一小长假,梁浅早早订了机票,要回去陪她爸爸。
吃过晚饭就提着行李箱跑了,等吴丹丹反应过来,宿舍里便只剩了沈星冉。
沈星冉洗完澡出来,就见吴丹丹站在她面前,红着眼睛问道:“梁浅的身份,你早就知道了吧。”
“什么身份?”
吴丹丹嘲讽道:“别装了,我早打听过了,林少的身份在淮江市不算拔尖,但也绝不是什么阿猫阿狗,就他那天对梁浅的态度,梁浅家怎么可能只是开超市的?”
沈星冉不喜欢她的语气:“浅浅是什么身份跟你有什么关系,你有什么好不满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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