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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幕慢慢地降临了,昆明城大东门旁的几幢阁楼顿时热闹了起来。
这里正是所谓的烟花之地,男人的销金窟。
今天最热闹的要数位于大东门旁边的芳香院,听那里的头牌——云雅姑娘,写字描花素了两年,今天终于要挂牌接客了,只是不知道究竟谁能拔得这头筹,摘了这朵娇艳的鲜花。
太阳还刚刚下山,这昆明城里有头有脸的老爷少爷们就偷偷的来到了这芳香院,找了一处有帘子的包厢坐好,吩咐了几个下人时时刻刻的注意外面的动静。
更有一些家里穷迫的潦倒读书人,自诩才高八斗,却又甘愿坐在门口大厅之中,希望能凭借自己的才学,一亲芳泽,风流一夜。
可是,就在众人忙碌之时,却不知众人如花儿般捧着的云雅姑娘,此时正在自己的香闺中,搂着一个赤身**的男人,哭得正伤心呢。
那男人看着哭得跟个泪人样的云雅,却是一脸笑嘻嘻的,露出了因为发胖而显得无比圆润的脸庞。
“哎呀,云丫子,莫哭了嘛,搞得老子心里乱的很。”
那个胖男人笑呵呵的哄着那云雅。
云雅怒道:“你这个死阿季,自己的女人要送出去给别人耍,你还笑!
你也不想想办法,是不是很开心啊!”
“哎呀,不要乱嘛。
办法老子早就想好了。”
那个叫阿季的胖子此时狡猾一笑,把嘴凑近云雅姑娘的耳朵边上,悄悄的了些什么。
很快,云雅姑娘的脸上就露出了一丝惊疑之色,为难道:“灌醉?恐怕不那么容易吧,那人要是猴急呢。”
阿季嘿嘿一笑:“这个你莫着急,老子早就跟黄婆子招呼好了,保证不让你吃亏。
不过让人家摸两下子还是难免的嘛。”
这黄婆子就是芳香院的老鸨,阿季本没想到她会让云雅这么快就挂牌,一听到消息就马不停蹄的来到芳香院,还好,自己手上抓着那黄婆子的把柄,要不然还真治不了她!
不过,消息已经放出去了,黄婆子苦苦哀求并主动献计,才让胖子阿季消停了下来。
“咚咚咚。”
门外突然响起了几声敲门声,一个干涩的声音从门外传来:“浪猪爷,差不多啦,准备一下,云雅姑娘要梳洗准备见客了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阿季瓮声瓮气地回答道,罢,抓起床边的衣服披在了身上,套上裤子,把盒子炮别在腰间。
顺手又摸了摸云雅滑腻的脸庞,这才去开门。
门外,一个浓妆艳抹、高高瘦瘦的老女人正一脸媚笑的看着阿季,这人正是阿季口中的老鸨——黄婆子。
一看这黄婆子,阿季就感觉气不打一处来,恶狠狠的道:“怎么样,都准备妥当了吗?”
黄婆子笑道:“早就准备好了。
浪猪爷你别着急,云雅姑娘今晚一定安然无恙。
您还是先跟我去偏厅等着,正好上个月刚来了个雏,这几天刚学会规矩,我让她来伺候浪猪爷?”
“哦?那雏长得怎么样?”
阿季一听顿时两眼放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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