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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认知让他非常高兴,比谈成几十亿的项目还要让他愉快。
情绪这个东西,还真是令人上瘾。
在事业上渐渐走入巅峰后,莫沉淮已经很难再体会到工作带来的满足。
但仅仅是温白流一个小小的情绪波动,就让他感受到了久违的愉悦,发自内心的畅意、满足。
莫沉淮低头,在温白流的眼角轻吻。
唇贴上他那一颗小小的泪痣。
不知何时前,他就想这么做了。
……
莫沉淮换上衣服,走出房间,温白流还躺在床上,久久回不过神。
脸上还残留着莫沉淮嘴唇的触感,轻柔,温暖,淡淡的雪松香味包裹。
狗男人走之前说了句什么:“你继续睡。”
这还让他怎么睡啊,凸(艹皿艹)
一头乱发从床上起身,温白流气鼓鼓地回自己房间,洗漱换衣服。
昨晚连澡都没洗,直接躺莫沉淮床上睡着了。
温白流自己都嫌弃自个儿。
刚要推开自己房门,被管家喊住:“温先生。”
温白流的动作一顿,扭头看他。
“家里……又来客人了。”
管家支支吾吾道。
“你忘了我昨天刚说什么?”
温白流皱眉,是谁这么没有眼力见,一天到晚往别人家跑。
管家也很无辜:“这位客人比较难搞。”
“谁?”
温白流挑眉。
跑到别人的地盘上撒野,还敢说难搞?
“是您的母亲。”
管家支支吾吾:“法律意义上的母亲。”
温白流反应过来,敢情是那位温夫人。
“我要去洗漱,让她等着。”
温白流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,推开自己房门。
管家还想说,来的不止温夫人,还有一位男士。
但温白流已经将房门关上。
算了,一位也是招待,两位也是招待。
管家神色凝重地扭头下楼,不管如何,他都是温先生最坚实的后盾——之一。
温夫人,也就是温嵇和温随的生母孔玥坐在客厅里,挑剔的目光看着别墅中的一切。
装饰低调奢华,每一件家具,每一件看似随意的软装,都透出钱的味道。
不亏是莫沉淮的住所,壕无人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