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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一到东来镇,何哥就开到了镇政府大院,车也没有熄火,直接跳下车,对我说了声:等我一下,我去打个电话。
就跑进了政府办公室。
几分钟后,何哥又跑了回来,匆匆跳上车,“唰”
的转弯开出政府院子,又开向L县城。
一路上,何哥表情严肃,一句话没说。
风驰电掣把我送回了医院,交到大姐手上。
认真地嘱咐我道:从现在开始,你什么都不要问,也不要管,安心养伤上学。
剩下的事情都交给我们,如果还有想起来的细节和事情,你及时跟我说一声就行。
这几天发生的所有事情跟任何人都不要提起,包括东子。
这很重要,明白吗?
我连忙点头答应了下来。
进了医院第一件事,就是重新包扎了伤口。
当医生用酒精擦拭我脸上灰尘的时候,剧烈的疼痛刺激着我的神经,也刺激着我的精神。
我有点奇怪,最近经历的事情怎么都如此的狗血,却又让人感到亢奋!
接下来,我在医院安安静静地住了三天。
除了老妈老爸,没有人来看我,包括东子他们。
第四天,在我坚持下,大姐为我办理了出院。
我实在受不了那种煎熬了,因为医院每天都要来查房,把被子被褥枕头都要翻一遍。
大姐也时不时地在身边晃悠,我无时无刻不在担心,不晓得哪天就会被发现藏在被褥下的小说,那就麻烦了。
当然这个麻烦是指,书如果被没收了,要买的话还要跑一趟省城,那多麻烦。
一回到家里,老妈就开始张罗着要去看神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