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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点感慨，但不多，就像是知道这些喜欢都是有附加的，承载太多很容易失衡，人心嘛，最经受不起考验。

但他没有直接对着林璟说出来，在自己面前收到的信、明信片一类中翻找，翻到什么，眼睛亮了一下。

江生把笔套上笔盖，点了点旁边无所事事正在那里转笔的林璟。

清了清嗓子：“专业的话剧演员、舞台上的表演艺术家，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有这么完美的存在，无论用多么华丽的辞藻都无法形容他的神仙演绎。”

江生放下手机，“所以，有很多人喜爱的林璟老师，可以给我签个名吗？”

没有人说得清自己在哪一秒心动，但是沦陷的时候身体会率先做出反应。

就像林璟此刻，心跳的频率不正常，好像每一次震动都在这个普通的日子里变得难以忘记。

“哦好。”

仿佛答应的不是一次签名，而是往后余生。

那些彩虹屁居然会有人在他面前讲得好像真的一样，让他都要洋洋自得，相信自己无所不能。

都签完字了，林璟才注意到这不是江生随便抽的一张白纸，这个厚度——“是刚刚有粉丝递过来给我的海报，她还给我展示了珍藏的票根呢，可能是害羞吧，让我转达对林老师的喜爱，有很多很多。”

江生夸张地用手臂合拢作环抱姿态。

是cp粉吧，不然谁家粉丝在正主面前拼了老命夸另一个人啊。

林璟没有点破，这恰恰是他乐见的。

他压抑着自己上前拥抱江生的冲动，在大庭广众下，平静又克制道：“谢谢。”

然而心底已经连节目后什么时间，比如下次首演，单独邀请江生去看他的表演都想得明明白白。

之前的约定不知道江生还记不记得，林璟已经决定等回归现实生活再正式发函邀请，如果那个时候江生抱着一束会送给他的花来后台，那就再好不过了。

江生把海报小心卷好放回海报筒。

苏特也结束了自己的趴，挪着椅子就过来这边，一副三人会谈的架势。

“啧，你们知道为什么他们那块人那么多吗？”

除了闻津自带流量，奇怪的连姚楚、方未艾那里都排了不少人，纯‘素人’居然比过了林璟和江生这种按理来说应该是稍微有知名度的‘不算知名’人士。

“为什么？”

江生有点好奇。

“可能是帅……吧？”

林璟也不确定道。

“不可能，我们也很帅的好不。”

苏特才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做无谓的谦虚。

他右手抬起来反盖遮住嘴型：“我刚刚找了个小粉丝问了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