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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是个银样蜡枪头的货,这么些年,自己也没个一儿半女。
尤金桂虽然和秀才感情不睦,到底还有个儿子傍身。
她现在衣食不愁背后的苦是尤金桂该受的。
明明,当年嫁给阎家死老头子的应该是尤金桂,自己一个大意,被这死丫头算计了。
“老话说的好,该你的就是你的,抢来的终究不是自己的。
你的苦都是自己种下的,你赖我?我可没让你跳河,也没让你湿着身子勾引白家老二。”
尤兰花拨了拨头上的珠花,嘴上不饶人。
如果是她嫁给白家老二,凭她的样貌心机,早稳住了白家上下。
都怪自己当年脸皮薄,不愿意使下三滥手段,原本打算慢慢的接近白二壮,没想到被自家草包妹子用下作手法登了先。
“行了,以前的事都别提了。”
一提到尤金桂嫁给白秀才的手段,钱氏就像被戳了心窝子,毕竟当年自己是主谋,她板着脸训俩闺女,“三丫头你现在日子过的那可是整个神树村都嫉妒的,姑爷年纪大点是大点,但会疼你,瞧你手腕上的镯子,整个南关镇也就你戴。
四丫头,你也别一张利嘴不饶人,秀才娘子也不是谁都能当的。
你俩谁也不赖谁,反正俩姑爷,一个富户,一个秀才,肥水也没流到人家地里去。”
一席话说的尤金桂和尤兰花互相瞪眼不吭声。
“兰花,我让你给你青芽寻摸个后生你寻摸的咋样了?我想给她招婿,你爹想让她外嫁。”
钱氏将话题转到刘闺女尤青芽的婚事上。
尤青芽在房檐下剁猪草,屋里的话听的清清楚楚。
她为三姐和四姐感到害臊。
猛然间听到钱氏和尤兰花提起她的婚事,她将大刀一放,掀开帘子冲屋里道:“我不嫁人,你们别瞎忙活。”
尤兰花打趣道:“六妹这是提到亲事害臊了。”
“害臊?整个神树村的女孩儿都不如咱家的害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