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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小怜戏未免有点多。
谢小怜身上穿着白大壮的衣裳,而且是白大壮平常舍不得穿的过年才穿的新衣裳,现又给做了一双新鞋。
他不缺钱,不缺华服。
这些年风里来雨里去,被活人算计过,在死人堆里翻滚过,却从未有人对她这样好。
谢春桃总让他想到自己的亲姐姐。
在逃荒中走丢的亲姐姐,和眼前的谢春桃差不多大。
想到姐姐,谢小怜的心缩紧一团。
“大姐。”
冲谢春桃这声姐喊的更热切了,“不知咋谢你,管我吃管我住,还管衣裳穿。”
“不值什么,谁出门没个难处。”
谢春桃说,“看了就帮一把也是人之常情,你都喊我姐了,还不兴我给你做双鞋。”
“那行,大姐要是不嫌弃,以后我就认你当亲姐。
我也有个姐姐,后来逃荒中走丢了。”
谢小怜将伤心事朝谢春桃和盘托出。
谢春桃感叹了一回,心里愈发同情谢小怜。
“我有俩弟弟,也不差一个。”
谢春桃笑道。
俩人认了姐弟,便闲话一番。
“对了,姐,咱们南关山这一带有啥怪异的人和事没有。”
谢小怜想到祥瑞一事,就问谢春桃。
“怪异的人和事?下山村的安秀才算是吧,考举人时说是考了榜首,放榜时也不知咋地疯了。
那几年干旱,南关山这一带老不下雨,把龙王庙的龙王拉出来晒了半个月就下雨了。
南关镇上一个财主抛弃糟糠之妻,纳个青楼女,被雷劈死了……”
谢春桃一边想一边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