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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里这么合计了一圈,清玉觉得有必要同自己师父商议一下。
即便佑宁没有胆子告黑状,但眼下看来这淑妃却不是个省油的灯,今日是敲打,保不齐明日就是突然发难,得提前想好应对才行。
至于清宁……她性子着实太过娇纵,趁这回让她吃点苦头,长长记性也好。
佑宁目送清玉领着清宁匆匆离去,留下她与一名小弟子。
两人对视一眼,默不作声地立在门外,随时听候屋内贵人差遣。
刚站了没一会,屋内便传来柔和的女声:“嬷嬷,让两位小道长进来吧,我想同她们说说话。”
“是。”
嬷嬷应声把人领进屋。
贞元观香火如今不盛,拿不出钱修缮,即便是最好的客房,条件也好不到哪去,只能算个落脚点。
可现在,原本平平无奇的客房硬是被装点的金碧辉煌,丝毫不见之前的模样。
“哇。”
另一名小弟子替佑宁感叹出声。
“两位小道长如何称呼?”
姜文君端坐主桌前,由宫女伺候着用膳,见两人进来,抬眸轻声问到。
“娘娘吉祥,我叫言静,取‘非礼勿言,静心明德’之意。”
小弟子抢先回答,张口就是吉祥话。
姜文君点点头,不做评价,只是转头看向佑宁,道:“这位小道长呢?”
佑宁心头瞬间涌上无数话语,想问问眼前的美人还记不记得自己?想问问她这些年可有想过自己?可说出口的,只有老老实实的一句话。
“我叫佑宁,‘庇佑天下安宁’的佑宁。”
6“这么重要的事,你昨日怎么不与我说?!”
观主厢房内,谷菱仙姑带着几分薄怒,质问自己的弟子。
“我原本以为这事只是一场小闹剧,两位殿下年岁不大,忘性大,轻轻揭过便可,无需您费心,所以就没告诉您。”
“糊涂!”
谷菱仙姑一拍桌子,“皇家的孩子能简单地以年岁来论?只怕心眼子比你和清宁加起来还多!
而且,那么多皇家的随从,你以为都是摆设吗?我千叮咛万嘱咐,让你们这些天收敛收敛收敛!
你们一个字也没听进去是吧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