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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党同伐异的领袖,弑杀老师的恶徒,几乎摧毁了整个均衡教派。”
“你所做的只是把你想要的艾欧尼亚抓在手中,根本不是所谓的保护。”
“你已经太过极端了。”
影流之主没有说话,他只是安静的倾听,好似真正的影子一般。
慎不知何时出现在附近树木的顶端,他也在听着秦燕的话语。
作为亲人与敌人,他对于劫的情感极其复杂,绝非一言一语可以概括其中。
自上次与诺克萨斯的战争结束,艾欧尼亚便需要长时间的修养。
为此,均衡教派与影流达成诡异的和谐与平衡,各自皆不发生冲突。
就连虚空生物这回事,也是均衡教派与影流共同处理,只不过影流没有与现实世界接触而已。
不然对有杀父之仇的劫,慎很难不进行攻击,哪怕均衡的道理深埋心中也一样。
“那你又会怎么做?仍由自己的故国,在诺克萨斯的入侵之中灭亡吗?”
“还是说你能够忍受那些蛀虫一点点夺取艾欧尼亚的生机,让不出力的瓦斯塔尔享受胜利的果实?”
“影流才是正确的道路,而均衡是愚者的主人,我不过是拯救这片大地而已!”
劫的力量胜过慎,他知道慎在听,可他毫不在乎,只是质问着秦燕。
但那个人依旧没有回头,他看着初生之土的山河,良久,终于说道。
“我不知道我面对你的处境,最终会如何选择。”
“我只知道,我不会对放下武器期望我向善的恩师与养父动手,把跟自己一同长大的师兄弟杀戮一空。”
“劫,你杀死懈怠的瓦斯塔尔,杀死腐败的大臣,剔除腐肉的同时,却从未想过腐肉何来。”
“肉体的腐败,是因为伤口存在,你不去将其治愈,最终该死的还是要死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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