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队伍重新出发,这一行直到了傍晚,眼看天空又是乌云密布,雨将下未下,官差只有找了个最近的客栈,临时落脚对付一宿。
毕竟他们也惜命,淋雨得了病也不是个好事。
客栈就是这种走远客的歇脚站,条件不算好,几乎也是大通铺。
当然了,入住不是无偿。
一个人头六十文钱,甭管大人小孩,都这价,反正这一批没有特幼小的孩子。
官差伸手就朝各家要钱。
首先是有盘缠的那些个,其次是不像抄家那类身上刮干净了的。
南家三四房早在牢狱里吃尽了苦,特别是男人又遭了罪,老夫人腰背喊疼,就让四房夫人付了几房人的钱,赶紧入住。
这之中当然有南瑜芳和女儿,她俩夹着就往里面进去了。
一个个找了床铺趴,累的像狗,也顾不得通铺里有多脏臭。
就在他们躺着喘口气时,官差又带了一波人进来。
南瑜芳十分疑惑:“这不是满了吗?”
官差冷眼看她:“两人一铺。”
“这床窄,两个人怎么睡啊?”
原来官差不想他们好过,又想多捞钱,便特意安排。
南家人暗骂他们黑心,但也只有挪铺。
这下,一屋子人更挤了。
囚犯身上本来就有一股子馊味儿,纵使过去高高在上的南家人,也嫌弃不了别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