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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也是听同道说起,并未亲眼见过。
这种毒药一向隐秘。
又毒性霸道,很少流传于世上,也是得你们症状对上,吾才恍然想起。”
就在陈大夫说话时,丁白靠近容波身边,局促中略显慌张的叫了声:“容爷。”
容波偏头拧眉:“我知道!”
他心中的怀疑得到了肯定。
木古散,本来是他们命人做在馒头里,下给南芝赫吃的毒药,怎么会,怎么会被他人用在自个儿身上?!
!
容波拳头捶桌,脸色阴沉至极。
陈大夫说完,周围泛起一大片倒吸气声。
“大夫,那我们体内的毒还有没有的解?”
“这个木古散,依吾所知,是没有解药的。”
陈大夫直摇头道。
给了官差希望又让他们失望,现在真是无望了。
“那我们怎么办?”
“大夫你想想办法啊?”
官差们又急又恼,就要来揪大夫的衣领。
陈大夫觉的可能不给出点法子,他们都不罢休,便说:
“这……确实没有法子,不过,我可以给你们开一副惯常用的解毒方子。”
“那,那就先开出来给我们服用了再说啊。”
有总比没有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