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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便四散开来,咕噜噜滚冻着。
宋棠雪淡然地仿佛没见着这些一般,往旁边挪了挪:“母亲为何这般大的气性。”
宋母指着她的手都在颤动:“你还好意思问,今日宴会你缘何要为难你妹妹!”
宋棠梨小声地攥住了宋母的衣角:“母亲你莫要生气,当心伤了身子,姐姐也不是故意的。”
“宋棠雪你三番两次地欺辱自己妹妹,今日你不给出一个说法就滚出宋府的大门!”
宋母借题发挥,想要从这件事上找回这几天落下的面子。
“先不说庶妹在这人信口开河,宴会的真相但凡您有心找个人打听一些就知全貌。”
“而且母亲是不是忘记了,是您把我请回来的,而今这个宋府我的地位是最高的,您要撵我出去吗?我堂堂太子妃竟是连自己的住所都回不去吗?”
宋父两眼圆睁:“宋棠雪你真是反了天了,一个未过门的太子妃,整日地挂在嘴边,是不是以后还要为父三跪九叩行礼呢?”
宋棠雪垂眸低笑:“确实是要这样呢,而且父亲是不是忘记了,若不是我这个无用的太子妃,您怎么会坐到右相这样清闲的好位置呢?”
“每日点卯上朝之后就闲在家中。”
这话不仅是在讽刺宋父管的太多。
当朝谁不知道,左相大权在握,右相不过是一个被架空的职位,真论起权利大小,连六部都比不上。
宋父气得不轻,嘴巴开开合合几次却找不到合适的话说。
女主冷然看着这处闹剧,眼中划过几丝无趣,这会儿宋棠梨怕宋棠雪当真不管不顾捅出自己在宴会中的所作所为,亦是不敢吱声,躲在宋母的身后。
放在往日她是不怕的,她知道父亲母亲都会无条件站在她身边,这次不一样,这次有很多人都看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