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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故事有点耳熟,不禁让褚亦棠联想到苦守寒窑十八年的王宝钏。
别说曦津还不止十八年。
元清步伐虚浮地进了厅里,一张脸煞白。
弘燃看他情况不对,忙关切询问:“怎么了?脸色怎么这样差?”
“没什么,我就是有点累。”
元清心乱如麻,他千算万算也算不到,今日来救他爹性命的会是曦津。
他从小到大也不欠别人什么,唯独亏欠他。
在凡间那几日,也是他主动去招惹他的。
可他背弃了承诺,再也没有见过他一面。
元清头痛欲裂,把头埋进膝间,不愿再说话。
半个时辰后,曦津和褚亦棠并肩从里间出来。
曦津板着脸从药箱里摸出个小瓶子抛给元清,凉凉道:
“每天服一颗,半月内每日施针,逼出余毒,好生静养,就不会再有大碍。”
元清接着那个小瓷瓶,心绪复杂,一时之间连张口都困难。
神帝同一众阁老松了一大口气,悬着一晚上的心总算放下来,都大叹曦津妙手回春,医术登峰造极。
老头子见元清还愣着,就把人扒拉过来,低斥道:“这可是救命之恩,你傻站着像什么样子,没个体统,还不快向药王道谢?”
曦津啜了口婢女奉上的热茶,像是早就在等着他这一出,元清木着神情,僵硬道:“多谢药王救命之恩。”
“不客气,应当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