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临近下课了,肖老师也终于察觉到了身边学生的异样,俏脸也是一红,站起身来。
王知恩感觉到老师起身,抬头瞄了老师一眼,又窘迫中夹杂些惭愧地低下了头。
肖老师见此大方地笑了笑,还摸了摸他的脸,说道:“不用害羞,老师刚刚课上就讲了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...老师以后自己带个小板凳好了”
。
王知恩闻言看向老师,老师眼里没有一点责怪还带着一丝笑意,王知恩内心也平静了下来,身体反应也降了下去,“谢谢老师”
。
。
。
王知恩一路上遇到的老师,无论男女都对他非常地好,特别是高中之前的女老师,可能是因为成绩可能是出乎母性,甚至可以用宠爱来形容,可惜的是随着时间的流逝,老师们工作调动,王知恩也离开家乡,后来都没有了联系(通讯不如现在发达,也没想到留手机号什么,那会总觉得老师就在那里,想她们就去学校找就行),王知恩也只能把那些感恩和思念留在心底。
......
是夜十一点,王知恩盘坐在床上开始了这一天的打坐。
(初中之后,由于上学路途较远,王知恩就把打坐的时间从卯酉调整到了子午,晚上在家里,白天中午则在操场找一个人少的地方,不过还是会被同学看见,因此又得到了一个“王半仙”
的外号,因为李军等几个朋友是学校的混子,王知恩又有学霸身份护身,倒也没有人故意来打扰。
李军则因为坐不住,后来就没有练打坐了,站桩和浑天动功倒是一直在坚持)。
可能因为白天的事情,王知恩这日打坐杂念颇多,孩时练功至今一直都比较顺利,除了骷髅梦那天,他几乎没有遇到过难以入静的情况,也没有经验来面对这种现象。
念头是强压不住的,他索性不再去管杂念,只管按往常一样呼吸,慢慢地倒也进入了状态。
不过今天身体正处“正子时”
,他无法通过“一阳生”
来感应是否产小药,只能运功循环于冥冥中去感应。
不知多久他于恍惚之间,感觉到汗毛微动,痒生难禁,眼前似有光,元神自主正欲采药封炉,王知恩却突然气息不稳,一口气堵在胸口郁郁不得过,接着眉心隐痛,脑壳发胀,思神也醒了过来。
遇此情况,他倒也没有惊慌,王四爷与他讲过如果静功不顺利就停下静功转为动功。
王知恩稍微理顺了呼吸,又跳下床打了两遍浑天筋骨,才把不适感消除,只不过仍有些“一阳生动”
。
一翻折腾之下,时间已过零点,他也不再理会,躺在床上睡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