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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买来放哪里了,再去找找。”
祝景澜心里堵着一口气。
华成这才清醒过来,他给少将军添的新衣新鞋,还放在少将军原来的院子里,并未在书房。
那少将军脚上穿过来的?
祝景澜有些不悦,心心念念要嫁给他,却连一双鞋子都不会做,不会坐却拿外面铺子里买的来糊弄他,即便是买的连尺码都弄错了。
他想要给她体面,可是她不配。
短短几次接触,这个女人简直就是德行欠缺,品貌欠佳,手段拙劣。
他出了府,策马奔腾了半个时辰,才让寒风吹散了心中郁结的怒火。
本也无处可去,新婚第二日也不好到处乱晃,便躲进了杜守恒偷偷置办的宅子里。
看这小宅子,布置的相当舒适,他有些羡慕老杜了,怎么就能这么洒脱任性,活的随心所欲。
也许因为他不是长子,不像自己顶着长子的名头,为了祝家的荣耀一日不敢懈怠,时时鞭策自己要奋进。
更因为他豁得出去,不像自己这般面对父母畏手畏脚。
当初他说不喜欢从小定了亲的姑娘,就敢坚持退婚,不怕被打的下不了床,甚至不惜损害作为男人的名声,不畏惧全城人指指点点。
为了进工部,能在府里跪上一天一夜,能缠着工部侍郎赵大人一个月。
能为了达到目的誓不罢休,而自己怎么就不能挣脱束缚呢?
他决定学学老杜,也任性一回,今儿的敬茶他不去了。
少将军能任性不回府里,丢下新婚娘子不管,丢下府里一团乱麻不问。
可是华成不能,将军不打死他,他爹也会打死他的。
少将军在杜公子宅子里躲清闲,他偷偷回府打探了一下情况,看看能不能躲过这顿板子。
慎重了许久他还是如实禀告了少将军:“新娘子带来的丫鬟把白丝帕教给了大夫人身边的陈嬷嬷,什么都没解释。
当时不止陈嬷嬷一个人在场,所以府里不少人知道了;
新娘子大方从容的去花厅敬了茶,全程微笑着;去给老太太敬茶的时候是全程跪着听训诫的,也没表现出什么来,后来还陪夫人姑娘们一起用了早膳,一句也没提少将军。
此刻正在召见院子的奴仆,安排事务。”
祝景澜愤然,果然心思深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