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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西屏见到父亲对妹妹离去无动于衷,可是对他的行为也并未加以指责,毕竟让母亲假装出事受伤,让二妹妹和娘子前后两次以此为由去接三妹妹,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。
赵西屏便知道该如何行事。
父母亲碍于往日的情面不好同刘家撕破脸,但作为不懂事的小辈,舍不得妹妹受苦,刘家的长辈倒不好说什么了。
赵大嫂子寻了一圈能跟刘夫人说上话的亲戚,才知道她们或同情刘夫人或根本不愿对此事再多嘴,她竟无从下手。
好容易寻了一个以往能同刘夫人搭上话的夫人,不料刚进门就被轰了出来。
气的那位夫人对赵大嫂子道:“那个女人八成是疯了,别找人劝说了,寻个机会把你妹子偷出来算了。”
赵西屏见刘夫人太难缠,他的想法基本无法实现。
只有从刘老爷处下手,辗转找到刘老爷的同僚,让其做中间人,劝说刘老爷放了妹妹归家侍奉母亲。
刘老爷虽不情愿,但也不好拒绝,支支吾吾的说回去一定好好劝说内人。
可是等了几日,刘老爷回话说刘夫人病的厉害,家里其他孩子尚幼,也需要少夫人在家里伺候,等过些时日再说。
赵西屏这才真正了解刘家人,一时不知如何是好。
万般无奈之下只能听从杜守恒的撺掇,让自己的夫人,去寻了黄之桐,在黄之桐的院子哭了半个时辰。
哭的黄之桐送她走后饭都没吃,随后黄之桐便跑到冯夫人的屋里哭了许久,让冯夫人还陪着掉了不少眼泪,主动提出要当说客。
第二日便在黄之桐的陪同下未经通传就上了刘家门。
刘夫人跟冯夫人不在一个阶层也不在一个圈子,未曾想冯夫人能亲自上门来,惊的忘了装病这一茬,不得不硬着头皮接待。
冯夫人听黄之桐说起,怕她真个得了失心疯,也不绕弯子:“刘夫人是明白人,田夫人与我有情有恩,西漫这孩子我是瞧着长大,看着出嫁的。
又与我家媳妇是闺中姐妹,孩子不懂事,大人自有教训的道理。
与夫君情谊深厚该夸赞她有情有义,但母亲病了却不能侍奉床前,那是她不顾为人子女的纲常。
如今我就多管闲事,替她母亲教训她一顿,让她回去伺候老娘,省的刘夫人操心了。”
听她此话,知道她是给赵家当说客来了,使出了老一套:“赵家女既已入了我刘家门,便是我刘家的人了,如今我的身子也不好,儿子已经不在了,当然要她这个媳妇伺候身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