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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天夜里,大老爷暂住的厢房,响起有规律的敲门声,屋中人敲击床头木板,屋外人闪身进来。
高大颀长的身影,在泛着星光的夜里,略站定了一下,分辨出室内是他要见的人,拱手弯腰,低声问候:“拜见父亲大人!
父亲身体可无恙?”
大老爷轻轻拍了拍儿子的肩膀:“为父无碍。
你在那边可好?”
祝景澜答道:“一切顺利!”
又劝阻父亲,“父亲颐养天年即可,不必如此辛苦的。”
大老爷叹气:“我也不想如此的,但他们欺人太甚。
我若不养病他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。”
祝景澜又问起母亲:“母亲与家中都可好?”
大老爷如实告诉他:“你母亲经此一劫,身体大不如从前,本以为到了固州能好生调养,没想到宅子被你舅舅们霸占去了,怒火攻心又病了一回。”
“母亲可曾好好医治?关于宅子不如索性跟跟母亲说了吧。”
祝景澜建议。
“你母亲的性子你还不知道,说了反而束缚了我们手脚。
让她不知情就算了。
如今你母亲已经大好,多亏了有祝黄氏帮你母亲撑起了这个家。
你抽空回去看看,祝黄氏有情有义,有能力,是个值得相守的女人。
没和离成那是你们有缘分。”
祝景澜没接话,和离书寄的晚了他是知道的,黄氏女一路辛苦他也听说了,能得父亲一句衷心的夸赞,黄氏女应当是个不错的人,但她嫁进来不就是想讨母亲欢喜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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