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谷雨慌乱间让自己镇定下来,捡起地上梳子,几下把立夏头发拨的自然零乱。
又把梳子塞在她手里,小声叮嘱:“别慌!”
拍了拍自己狂跳的心,朝门口走去。
见到一个略显沧桑,但仍然不失气度的男人,双手背在身后,站在小院子门口,正打量着院子的布置。
身后跟着大夫人的丫鬟。
她依稀记得那是少夫人新婚那夜见过的新郎官。
但这人第二日便走了,一走便是一年多,自己都不记得他的模样,他又怎么会认得她们。
想到这里她也没那么慌张了。
谷雨偷偷清了清嗓子:“奴婢给大爷请安,少夫人身子不适,怕过了病气给他人所以只能在屋里躺着,望大爷恕罪。”
祝景澜听见她说话气息不稳,带着几分紧张,难道黄氏女也紧张?
又回忆起新婚夜的那张脸,该紧张的是他吧。
看着这收拾的颇为清爽的院子,依旧遮不住的陈旧简陋,不管怎样还得进去瞧瞧她。
抬步就往里走:“无妨,爷去瞧瞧她。”
谷雨见拦不住他,只能提醒屋里的立夏:“大爷,少夫人躺下了,您见谅。”
祝景澜待她撩开暖帘,径直走进屋里。
虽是午后,室外的阳光还亮堂堂的,但暖帘放下来之后,屋里立刻昏暗了下来。
几件简单实用的陈设,都是半旧的,若不是屋中摆放的绣架,仕女图样的屏风,还有香几上插着的春梅,隐隐飘浮的暗香,都要看不出这是女子居所了。
屏风后面黄氏女着烟青色衣裙,站在床沿边,侧对着他,似乎在挂起床幔,瞧着身量倒是比以前丰韵高大了些。
出来迎接他的丫鬟匆忙前去,拿起衣架上披风披在她身上,扶着她臂膀,恭敬又有些关切的说道:“少夫人怎么起身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