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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明向来嘴巴比脑子快。
她在黄之桐身后给黄之桐按摩脸部,这下黄之桐没法给她眼神的警告,只能用半张着的嘴说话:“是也无妨,你们不用慌,我又没犯法。”
“便是他们的人,也没有让一个外人来留意自家人的道理。”
谷雨反驳清明,转眼一想又觉得不对,“少夫人,他们可都不知道窑场是您的,也许······”
“也许他根本没有认出你,也许人家单纯的只是为了祝家。”
黄之桐道。
“应该是能认出的。”
谷雨肯定,“当初我们从京城过来时,那些车夫都叫我和清明瞧出了不是普通的车把式,就是没瞧出姓姚的一点破绽,可见他隐藏的很好。
我瞧他的眼神,再端他的本事定是认出奴婢了。
而且奴婢的妆束容不如少夫人精湛。”
清明见她一会儿怀疑一会儿肯定的,脱口而出:“也许他是为了你呢,多看你几眼罢了。”
“你个死丫头,贯是嘴上没个遮拦的。”
谷雨急了,上来要打她,一反平时的稳重。
清明咯咯笑着跑开了,黄之桐顶着一脸的面膜也忍不住笑起来。
闹了一阵子,黄之桐正色道:“不闹了,说正事。
窑场和工地上我都不能一直待着,明天就找人,学会了他们跑工地。
八公子那里我跑一趟,问清楚到底怎么回事,反正采石场那边要去一趟。”
第二天窑场的张管事就在大街上贴了一些雇佣启事,要找识字的年轻劳力。
黄之桐给祝景洛捎了信,约在采石场见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