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
虽然不是上乘的衣料,但也是母亲亲手缝制的,前些日子刚从家里带出来的新的披风。
而她的手套,方才在工地上,却是摸了不少东西的。
祝景澜嫌弃的盯着她拽握披风的地方,略带讽刺:“无所不能的小窦,怎的还怕只飞禽。”
黄之桐倒是老实:“飞禽不怕,只怕这黑夜里的东西。”
祝景澜有些无奈:“东西还是那些东西,不过是白天黑夜之分。”
“怕黑,怕黑夜!”
黄之桐有些不耐烦的承认,但手上还是没有松开。
这漆黑的夜里,冷不丁出来什么东西,比祝景澜要可怕多了,两相其害取其轻嘛。
祝景澜甩不掉她,只能由着她攥着自己披风,紧跟着自己往前走。
与女人同行,真是一件麻烦的事情!
早知道就不用那么好心了。
从火把的光亮里看到丝丝缠绵,才知道天空已经飘起了小雨。
不知是被吓着了,还是冷的,身边的人,发出“嘶嘶”
的发抖的声音。
披风已经被拽的歪在身上了,祝景澜索性停下来,一手解下披风,对身边人说:“你先披着,到底暖和些。
拆洗好还给我。”
黄之桐愣在原地,她两世加起来活了三十多年了,第一次被外人嫌弃她脏,还“拆洗好了再还”
。
祝景澜见她不接,也不觉得有什么难为情,淡然道:“手拿开。”
黄之桐这才意识到她的手一直攥着的是他的披风,立马松开。
祝景澜把火把塞在她手上,自己又把披风穿上了。
又穿上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