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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窦有些犹豫不决,到底拒绝了:“不便打扰祝大人,我穿的多一些,离火炉近一些就行了。”
祝景澜显然误会她意思,以为她又耍小性子,语气有些生硬:“我没有那么多怜悯之心,不过是看在老杜的面子上对你照拂一二。
天冷,若再有老鼠我还得起身!”
说完径自出门,不管小窦有没有跟过来。
黄之桐原地愣了一会儿,他也只是套了件外袍,里面穿的并不多,像是也冷了。
而他说那话的意思明显也看出了不对劲。
黄之桐又看了看闪着缝隙的窗户,想起刚刚那一堆死老鼠的画面,打了个寒颤。
她的脸还没来的及洗,妆还没来的及卸,应该没问题,杜守恒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回来了。
于是心一横,套上外袍,抱起被子走进祝景澜的房间。
祝景澜已经躺在床榻上,见她进来不意外,说不上和颜悦色,到底也没那么冰冷,
“榻上有褥子,你凑合一会儿吧,我这屋里没有老鼠。
等老杜回来你就自便吧。”
黄之桐重复他的话:“榻上?”
确实铺了褥子,上面还有毛毯,上次她来过。
不料祝景澜不紧不慢来一句:“你一个伙计,有坐榻给你歇息就不错了。”
黄之桐恨恨的。
搬下榻上小几,整理好自己的被子,把火炉往榻边挪挪,坐了上去。
祝景澜不再言语,面朝里像是睡着了,屋里很安静,只有外面的风呼啸着拍打窗棂,连雨声都遮住了。
黄子桐安静下来,开始想今晚的事情。
巧娘的师哥已经走了,这次是谁?在工地上,她如此小心翼翼,还是得罪了人,但到底得罪了谁?
还有这屋子,是不能住了,河道也往前修了几里路,等过了年,在前面村子自己找间像样的农舍。
夜已经很深了,寒风不断灌进来,杜守恒还没回来,连小东子都没来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