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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医被他踢翻在地,艰难爬起身,匍匐在地,禀告道:“后来不知为何,皇上那里有了殿下的诊籍,但不是下官的。
可内容纸张是一样的,怕是黄六爷看了下官的诊籍,出去誊抄了一份,莫说印章,就是笔迹都是同下官一样的”
太子醒悟:“那就是说,父皇看到的是假的?那你再写一份假的给父皇。”
“殿下恕罪,真正的诊籍,下官已经交给皇上,也向皇上详细禀告您的病情。”
太医如实回答。
“既然本王的病已经有好转,何时能痊愈?”
太子希翼着。
有病不怕,只要能好,还是可以生育子嗣的。
老太医可怜兮兮:“下官已经竭尽全力,自黄家六爷走后,没有进展,只待日后慢慢调理。”
太子殿下怒火攻心,又是一脚踹去,“蠢货,就知道慢慢调理。”
老太医强忍肩头剧痛,心如死灰。
太子殿下尤不解气,前往锦庭殿。
锦庭殿里很安静,只有黄氏侍妾坐在寝殿窗前发呆。
二哥儿去读书了,伺候她的下人,比从前少了一半,此刻只剩下王嬷嬷和两个侍女,无声的在她身后。
七月下旬的午后,没有那么酷暑,宫殿内还放置冰盆。
黄芝兰觉得燥热。
她心烦意乱,焦躁不安。
父亲和哥哥们都已经获罪,三叔四叔都是不顶用的,黄家怕是要没了。
姑姑一家如今一心要撇开与她的联系,
因着新的太子妃受到太子冷落,对她的怨恨颇深,表姐和洪祭酒家怕也是怨憎她的。
宫外,她再无依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