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特别是走动时,背篓肩带磨着肩膀,又疼又痒,想烦躁也没脾气。
想想项龄她背的比自己还多,项瓷就感觉自己若是叫喊,那定是矫情到没边,所以咬紧牙,跟着大部队行走,来到绳索桥。
先前看到绳索桥她兴奋激动,此时她不想动,玩过一次就不那么好奇,反而还有点担忧。
看着一个个面色沉重的人们滑行过去,项瓷想,也许村民们滑绳锁桥时,心里也是害怕的。
只是他们再害怕也得过桥,所以没有什么好胆怯退缩,反正伸头缩头都是一刀,直接滑过去就完事。
轮到项瓷,她忍着肩膀的疼痛,把棍子放到绳索上,咬牙抓紧棍子,等到爷爷推了她一把,整个人咻的朝对面滑去。
现在,她终于明白爷爷推她一把的用意,若是这次没有爷爷推她一把的力道,她是真没有力气滑到对面,因为没了那个兴致头。
简称,没劲。
所有人平安滑行到对岸,一个个黄着脸,像个纤夫般,背着背篓继续走路。
项瓷无泪问苍天,为什么要这样折磨她,把山炸了修条路再修条桥出来吧。
不然,她可能就要烂死在这个小山村。
哼哧哼哧的往回走,夕阳将将要落山那一刻时,项瓷终于连人带魂的回到了村里。
崔氏在院门口看到她们身影时,就冲过来,把项瓷背上的背篓接过去。
项瓷禁不住的倒吸一口气,先前背篓在肩膀上磨擦时,已经疼麻木了,感觉不是特别疼。
现在,重物一卸,疼麻木的地方,火辣辣的更疼,简直要了她这条小命。
项仁永也奔过来,把项龄身上的背篓给拿走,心疼道:“累了吧?快回家休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