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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咱们聊的不就是这个话题吗?”
项龄目光自书中抬起,扫了一眼项瓷,“傻问题不就是问,她都这样闹为什么不休了她。”
项瓷嘿嘿的笑了:“你若是男子,一定能考上是状元郎。”
“要考也是考武状元。”
项龄动了动腿,“拳头才能让洪家人怕,我不喜欢动嘴,动手比较让我喜欢。”
她当时镇压洪家人,用的就是拳头,以及那不怕死的冷倔,还有项家这个大靠山。
但凡项家这个靠山不好使,洪家人弹弹手指间就能弄死她,有她那个娘做证,项家连她怎么死的都不会知道。
项瓷其实还有好多想问的,但有些假设问题在这个时候不能问,问了也是给项龄找闹心。
比如,洪氏知道三叔要另娶她人,她来闹,五姐和九弟会不会帮洪氏?
再比如,大旱来了,洪氏没有粮食了,来求三叔和她们,他们是给还是不给?
这问题虽是假设,但听了后也是很堵心,当然不能现在问,得等到事情发生之后,才知道解决办法。
就像爷爷只把洪大山和洪大树的腿打断,却不把洪大石的腿打断是一样的道理。
若是把三个人的腿都打断,没有养家还得来闹腾。
同时也是让他们自己窝里横,毕竟去的是三个人,却只有两个人断腿,另一个人好好的,这心中不平衡就得闹。
还有已经废了的洪英俊,也会让洪家更锦上添花,热闹非凡吧。
有时窝里讧才是最令人崩溃的惩罚。
至于爷爷让三叔娶白春桃,这不但是想要彻底绝了洪氏的路,也是为了不让三叔毁了彬彬的科举之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