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屋内,关明权爬起身,隔着门听听没了动静,将门打开一条缝,探出头来,向走廊里张望着。
他见任鹤已经不见了身影,缩回头,将门咣当一声关上。
关明权一边向外吐着气,一边用一只大手上下抚摸着胸口念叨着。
“哎呦,我这颗老心脏呀,早晚被这小子吓死。
大晚上的,这小子跟夜游神似,钻到石头缝里也能让他给找到喽。”
关明权咳咳了两声又接着说道:“老哥呀,快出来吧?你可是躲过了一劫,可真把我给吓得不轻呀。
你那小舅子可真不是吃素的。”
“老关,你确定他走了?”
像是从地下发出来的一个低沉的声音。
“确定,确定,放心吧。”
躲在床底的男人不是别人,正是任鹤要找的姐夫贾振祥。
贾振祥看看屋内已经归于平静,从床底灰头灰脸的爬了出来,他站起身,掸了掸身上,头上的灰尘,整理了一下衣服说:“老关,我给你说的事就这么定了,我得赶快撤了。”
“放心吧,哥,事情我一定给你办好了。
你出去的时候可得当心点,要是被你小舅子见到了,我这顿打可是白挨了。”
“放心吧,关老弟,我走了,你的这份人情我记在心里呢。”
“哥,哪里话,咱还谁跟谁呀,什么人情不人情的。”
贾振祥说完向门外走去。
关明权说完也开始换衣服,准备回家。
换好衣服他拿起一瓶水喝了几口,听见有门吱呀一声,说了一句,“哥,你是落东西了吗?”
关明权没听见回音,转过脸看去,他翕张着嘴:“你,你,还没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