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临窗的案几上摊开了一张白纸,有素手调墨,纤笔弄画。
随着墨色泼洒,点点春花在遒劲的枝头蕴染开,仿佛闺中少女心间绮丽的梦。
树下是轩窗半掩,有玉郎娇娘,新婚情浓,顾盼成欢。
俊俏的新郎手执画眉笔情深似海,新娘娇颜半露,似羞还喜。
画上的人男的俊,女的美,好一对神仙眷侣,拿着画笔的女子久久地看着自己画下的人物,竟是痴了。
一阵北风吹来,单薄的纸张被风托起,竟是飘向了窗外。
女子发出一声惊呼,往外探出身子,似乎想要抓回那张画。
她身后伶俐忠心的丫鬟忙上前护持,喊了声:“小姐,小心!”
裹着绫罗绸缎的女子焦急地推开丫鬟,抬头看起,却不由怔住。
她的画,随着那股突然而起的风,飘飘荡荡落到了一人手心。
窗外不知何时悄悄来了一群人,穿着红色飞鱼服的锦衣卫如凶神恶煞分守四方,拱卫着中间气质深沉莫测的男子和蔷薇般美丽的女人。
女人的眼里却似乎只看到了萧沫,从对方如乌云堆积的秀发,到光洁的额头;从脉脉含情似缀着点点星光的大眼睛,到挺秀的鼻子;从如玉无瑕似雪洁白的肌肤,再到如花瓣一样多情娇艳的红唇。
她搭在窗棂上的手指忽然扭曲用力,眼里闪过深深的嫉妒和怨恨。
而后,她像是泄了浑身力气一般平静下来,轻声道:“你们来了。”
好像似乎笃定他们会有找到这里来的一天。
萧沫也在看她,面前的女人风姿仪容完美无缺,一举一动皆可入画,好像是书中描写的精通琴棋书画的大家闺秀走到了眼前,然而,所有的美好止步于她脸上的胎记——一个紫红的挤满了她半边脸的可怖胎记。
它就像是上天的恶作剧,在这张秀丽的脸上刻下了印记,仿如罗刹入世。
萧沫轻声确认:“李茹娘,横溪县李县令之女,赵庆阳的表妹。”
“小姐!”
丫鬟恐慌地扶住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