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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,仰亚就把他上次回来,听到隔壁有声音的事,还有莫卯和翁妮之间的事告诉了老李头。
老李头重重地拍着自己的脑袋,后悔地说:
“哎呀,我哪知道会出这么个事来,那孩子,他只是说,他往在后面的集体宿舍,有时晚上
睡不着,又想住过来,和你近些,好有时间多跟你学些本事,哪知道------”
“那你不早点告诉我,他也没说是过来跟我学什么吹芦笙、跳舞呀?他就是骗了你,得到了你房间的钥匙,然后方便自己晚上谈恋爱、干那事。
现在倒好,不注意,把人家女孩肚子搞大了,而又在县里面跳舞时,直接在舞台上大出血、流产。”
“哼!
不争气的东西,还把我老头给骗了,还到我的房间里干这事。
开除也好,省事,想女人了,回家天天睡去。
早一天让他阿爸阿妈抱孙子去。”
“他们告诉你,是两个一起回家去了吗?老李叔。”
“没有呀,我连他们出事都不知道,怎么可能知道他们是回家了还是去哪了。”
告别了老李头,仰亚盲目地在街上转了一下午,回到团里,吃过晚饭就又躺床上了,对于莫卯和翁妮的事,还在自己的大脑里转着。
不知过了多久,他慢慢地睡了过去——
‘呜呜呜!
’几声幽怨而遥远的哭声,若有若无、忽远忽近地从远方传来。
仰亚似在梦中,又像是已经醒来。
是的,宣传队后面的那个小土丘上,这样的夜晚、这样的哭声经常发生。
仰亚记得他第一次在夜里听到这哭声,还是在他刚刚来到团里没有多久的一个晚上——
那时,经过几次的试演,陈团长像发现宝贝一样地直接从学校把仰亚要了过来,对于仰亚这样一个学习不是太好的初中生来说,这何尝不是件好事。
只是在阿爸阿妈的一再阻拦下,才费了一番功夫,最后,仰亚还是进到了团里。
陈团长没有把仰亚放到后面的集体寝室,而是把仰亚一个人安排在了他现在住的这间单人宿舍。
陈团长慧眼识珠,仰亚也不负所望。
三年下来,仰亚的芦笙水平和舞蹈水平飞一般的提高,并在一次全县比赛中,取得了事实上的‘锦鸡王’的称号(虽然现在革命宣传队里大家从来不敢这样叫仰亚),但事实上,仰亚就是传说中‘锦鸡王’。
那时,仰亚一个人回到单身宿舍,累了,倒是一着床就睡了过去。
可是,这一夜,仰亚却怎么也睡不着。
半夜里,仰亚醒来,就听到房子后面的土山上,传来一阵阵惨人的似人似鬼的‘哭声’。
那声音,时儿遥远,时儿又很近。
时而大声,时儿又小得几乎听不见。
时儿萦萦绕绕,时儿如泣如诉。
一时间把仰亚吓得,连大气也不敢于出。
听了好久,仰亚越听越害怕,一个人直接往被子里面缩,背上的凉风和冷汗嗖嗖的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