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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个兔子罢了,想吃孤也可以给你打来。”
刘焕正洋洋得意的骑马过来:“这皇妹是箭术渐褪,竟连吃一只兔子也得吃旁人不要的?”
昭阳公主强作笑颜,咧嘴一笑:“是啊,太子皇兄天下无双,岂是我一个女子可比?”
嘴里虽然这么说,可刘焕深知他这个皇妹,心里却不是这么想,为了让她心服口服,刘焕手指了指身后。
两个侍卫抬着一只麋鹿向前两步,那只鹿尚未咽气,还虚弱的开阖眸子。
太子显然对这个彩头相当满意,这林间逛了好半晌了,也没有什么大的兽,是以他并未当时让其咽气,一会烤的时候,味道才鲜美。
这次他定能拔得头筹,获得恩典。
昭阳公主神色震动,看着刘焕的眼睛,当即就冷下脸来,手上的兔子被她不慎掉在了地上:“你把它杀了?”
刘焕仰着头,一脸骄傲:“父皇总说我箭法没有你好,可这畜生还不是死在了我箭下?”
“你应该恭喜孤才是。”
刘焕见她怔楞的模样,都要笑出了声。
昭阳公主身形莫名一晃。
江君凝和长随下意识她扶住,昭阳下意识抬了抬手:“不必扶我。”
长随心下冷然,这公主与太子的梁子也不是一日结下的,他也断然不敢再这种场合多说什么的。
落日熔金,暮云合璧。
她目光忍不住朝那麋鹿望去,它依然在淌着血,雪白的身子却是鲜红的雪。
看着被架的严严实实的麋鹿,苟延残喘的模样,心中涌出一阵难掩的酸胀感。
两人静静对视片刻,昭阳公主的脚步越发快了些,那句恭喜她说不出来。
后面传来刘焕哈哈大笑的声音:“看吧,有的人就是仗着父皇的恩宠,不想承认自己箭不如人,可笑又可悲。”
昭阳不再想理他,拉着江君凝准备回营帐,长随拿了地上的兔子,也快步追了上去。
回到营帐后,她利索的脱掉自己身上的衣物,趴在榻上,蓄满的泪水瞬间夺眶而出。
帐中之人见状,并不敢多言。
她闷声开口:“昨日我是想将麋鹿逼进丛林深处,是怕旁人误伤它,可没想到,皇兄竟然为了和我赌箭法,射杀了它。”
一时昭阳公主后悔不已,脸蛋也随之涨的通红,可往年春猎都是射杀野鸡野兔比较多,昨日她发现了那条通体雪白的麋鹿,怕别人射伤它,这才有了拿箭驱赶之意。
她整个人埋进被褥中,思绪一同混乱:“本来山间麋鹿便少,那种通体雪白的更是难见,是我害了那鹿。”
望着昭阳公主这个摸样,江君凝不禁心头一抽,想起上一世,是林佑拔得头筹,获得了圣恩。
可并没有传闻是比箭法,而是因为看到那看似不寻常的鹿,玩心大起,又想能在这次狩猎中拔得头筹,便射杀了那麋鹿。
白色麋鹿极是难得,是山间传言的灵兽,却不知怎的误入猎场内,仁宗大发雷霆,责了不少人,又下令禁足在太子宫一月,高皇后也因为这事,情急之下,气的落了红。
江君凝宽慰道:“殿下觉得,那条麋鹿是被殿下所害?”
昭阳公主离开衾被,仰起头,顶着一双通红的眸子:“不是吗?”
江君凝恭声回到:“臣女觉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