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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叙将两人请进来后,落下了帷幔,屏退了殿内一众人等。
他就躺在那,透过虚掩翻飞的帐幔,忽隐忽现的脸,有种让人不敢逼目的威严。
仁宗问:“可暗访明白了?”
帘外的男子恭敬递给高叙几本奏折,高叙将仁宗扶起,接过奏疏呈上前来。
“与皇上所料不错,这几本帮三皇子求情的奏疏还未进京,就被扣下了,还有一些太子在地方享乐不作为的折子。”
仁宗望着奏疏,出了会神:“高家越来越神通广大了,也越来越放肆了。”
为今之计,只有将他们的羽毛一根根拔出,才能连根拔掉高家。
太子失德,皇后不能再有子嗣了。
仁宗捏紧奏疏,吩咐高叙即刻烧了,朝沈嬷嬷露出了一脸欣慰:“你儿办事妥帖,帮朕半的这两个案子,朕甚为欣慰。”
沈嬷嬷怔然,看了看旁边的男子:“我儿?”
仁宗嗓音沉闷:“朕会对沈觅重用的。”
沈嬷嬷当即明白了仁宗的意思,赶紧示意旁边的沈觅磕头谢恩。
仁宗又问:“皇后宫中如何了?”
高叙答道:“皇后已被太子气的落了红,太医院几位太医都过去了。”
仁宗不语,眸中闪过几丝厉色。
借由太子的事,北镇抚司成立的旨意当夜便下来了,这个部门暂由谢煜接管,沈觅协同,又指派了几名亲信,只一夜,满朝皆是轰动,因为这个部门不单可以监视百官,还有先斩后奏之权。
可众大臣也一下子明白了这个部门的重要性,也就是说,他们所作的任何事,都有可能被监视。
对于这个凭空冒出来的沈觅,大家都知道他是皇上乳母沈嬷嬷的儿子,其他一无所知。
本来想煽动这个部门的不妥帖,但是因为是由谢煜接管,又有太子的事在前,他们不敢对太子发火,更不能拿谢煜出气。
是以,满朝大臣只能忍气吞声,敢怒不敢言。
***
清晨天刚亮,有不少官员送来了贺礼,镇北侯府大门一敞,众人送上祝福之言,谢煜一言不发,看着门外堆积的贺礼,眼中寒光一闪,撩袍上了马。
少年形容俊朗,眸若星辰,如此沉重的绛色,生生被他衬出了玉树临风,美男如玉之感。
他坐于马上,眸光扫向众人,淡声道:“心意在下收到了,礼不必了,各位请回吧。”
不远处有人清了清嗓子,左张右望后,看到了人群中骑着马的祁有铭,他正一手握着胡饼,一只手朝谢煜招手,还朝他露出了一口白齿。
谢煜坐于马上,心思百转间,最终调转了马头。
祁有铭见他要走,碍了一声,骑马跟上:“小侯爷加官后便翻脸无情,不认人了?”
谢煜盯着他:“你不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。”
祁有铭嘿嘿两声。
夏临望着祁有铭,暗暗翻了个白眼。
谢煜道:“最受不了你这弯弯绕绕的毛病。”
祁有铭直接嘞马而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