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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关试探问:“那我如何相信你呢?”
谢煜:“这场命案与江大人并无干系,最多有包庇之嫌,日后被翻及起来,也不会涉及家人,再说贪污,那个宅子本身就是令夫人的,算不得贪。”
江关将信又放了信封,唤来了随从,闭上了双眼:“将信拟一份,给高家送去。”
谢煜依然坐着没动,江关问:“小侯爷可还有其他事?如今二女儿好好的婚事,就这般被你毁了。”
谢煜不动声色的起了身:“谢某对江二姑娘钦慕已久,欲娶之为妻,还请江大人成全。”
江关与他对望,喉咙被什么噎住了一样,眉头几不可查的皱了皱,强自镇定道:“你要娶她为妻?”
“三书六礼,十里红妆,明媒正娶,缺一无可。”
谢煜敛了神色,无比郑重。
夏临听得是热血澎湃,本还责怪主子,明明可以敢在高家来人之前过来,却没想磨磨唧唧等人走了才过来。
原来是想让江高两家彻底决裂。
*****
小室内,江君凝手死死握着匕首,目光坚定,没有人再敢凑过来,但是并不想放弃,轮番看着她。
主人没有发话,还在面客,嬷嬷只能等着,待她稍有松懈,这群人就会将她按住,强行看身子。
“二姑娘,不过是脱个衣服的事,很快的,如此时光全空耗了。”
说完这句话,嬷嬷向前两步,江君凝无地自容,眼睛涨得通红,握着匕首反转了方向,抵在了胸口处,浓浓的睫羽垂下。
她怕极了,知道这匕首只需稍稍一用力就能扎进去,她犹豫了,不能死,她一定要活着。
见那嬷子依然不顾她死活步上前来,匕首陡然一转,利刃没入了她胳膊,血液瞬间弥漫了嬷子的胳膊。
嬷子眼皮子一跳,捂着胳膊,不耐烦道:“还不快按住她?”
得了吩咐,其余的丫鬟向前,借机将她按住,嬷嬷一遍捂着伤口,一边夺过她手上的匕首。
江君凝心底骤然一紧,再无反抗的余力,嬷嬷看了那匕首一眼,原来还想着有商有量的,必定是主子,听说性子也好,
谁没想到原本性子那么好的二小姐,竟敢做出伤人的事,放才划伤的不是故意,刚才那一刀下去,她看的是真真的。
老爷和老夫人都不怕,她一个奴才也是听命罢了,有什么可怕的?
此一时彼一时,嬷嬷一咬牙:“将她按到桌上去。”
江君凝被人按在了桌上,开始的初衷,是想不自证清白,不想嫁入高家,但一件件被撕扯碎裂的衣衫犹如她的自尊,一件件剥离开来。
就当她认命的任她们揭开她最后的体面,衩裙要被褪下的时候,小室门被砰的一声踹开了。
室内的几个人认出来人,互相看了一眼,没有人去帮她遮盖住外面裸露的瓷肌。
江君凝被掌锢的时候没有哭,被拖拽的时候依然没有哭,即便被剥的仅剩最后一件的时候,依然没有哭,但她看到来人的时候,汹涌的泪水再也止不住了。
“谢煜....”
她的声音哽咽,浑身发颤。
无比寂静的小室,血腥味扑鼻而来,谢煜看她浑身无伤,也微微松懈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