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鼻尖萦绕着秦亦年身上的龙涎香参杂着烟草的味道，肖燃蹙眉。
俩人都没有说话，直到秦亦年走到浴室门口将门打开，道：“我帮你洗。”
话音落下，他看着秦亦年走进浴室，接着打开水龙头，半蹲在浴缸边，手指在水流下试了试水温。
他咬了咬唇，心口堵着一口气，闷闷的上不来下不去。
“我不洗了。”
说着操控轮椅转身往床边过去。
秦亦年偏头看向他，神色自然平静，像是习惯了，又像是在伪装着不在乎。
只是浴室的水声没有停，秦亦年还在放水。
直到水声消失，秦亦年才站起身缓慢的走出浴室，看着他。
眉眼无奈：“我不做什么，只是帮你洗澡。”
说着走上前朝他伸出双臂要抱他。
眼眸微怔，抬起手抵在了秦亦年的胸口，仰起头注视着秦亦年。
秦亦年见此没有强硬的再动，只是弯着腰靠他很近。
视线交汇，他的眼神不耐，语气也不算太好：“秦亦年，你……是不是犯贱？”
他顿了顿才将不好听的话说出口，他的一只手紧紧攥着扶手，指腹都泛了白。
秦亦年曾经带给他的伤害是实打实的，万一秦亦年被他激怒，他现在这样是没法对抗的。
瞳孔微微颤抖，脖子不自觉的往后缩，秦亦年被他的话刺得周遭气压骤降。
直到秦亦年看到他下意识害怕的微小动作，心口陡然一麻。
接着扯了扯唇角，嗓音冷沉：“你骂，随便你骂。”
话落，双手直接将人拦腰抱起。
肖燃陡然悬空，慌张了一瞬，双手下意识的扯住了秦亦年的衣服。
“秦亦年！”
他气愤的瞪着秦亦年，对方却不说话，只是稳稳当当的把他抱进了浴室，接着用腿将浴室门关上。
肖燃咽了咽喉咙，心底涌上一丝不安，他攥着秦亦年的衣服，手心泛潮发汗。
“秦亦年，你到底要干什么？”
声调微颤，眼神慌乱的看着秦亦年，秦亦年低头看了他一眼。
接着沉默的把他放在洗手台上坐着，他的手撑在洗手台上。
秦亦年站在他面前，俩人之间的距离逼仄暧昧，他的上半身微微后仰，但秦亦年的手却绕在他身后扶住他的脊背。
“我说了，只是帮你洗澡，其他的什么也不做，但你要是再反抗，我就不能保证不做什么了。”
秦亦年骨子里是骄傲的，让他伏低做小几天已经是极限了。
他瞬间不动了，秦亦年见他没有再躲，松了口气，去解他的衣服扣子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