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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托人来说清,恐怕罚得更重了!”
“可那死畜生根本就不是他送的!
儿子手?里有证据,就是老……”
话赶话说到?这儿忽然意识到?有外人在,赶紧刹住话头,重重地喘了几口粗气,霍得从炕上站起来,气呼呼地说:“额娘要?是不管,儿子自己去阿玛面前陈情!”
宜妃娘娘抄起手?边的茶杯就朝他扔去:“他给你喂了什么?迷魂汤!
你去吧,不怕把我?和你阿玛气死你就去!”
九贝勒一偏头躲过了,重重地哼了一声撩开帘子就走了。
欢声笑语乍来乍去,帘子落下,屋子里安静地令人窒息。
我?低着头,如坐针毡。
“走远了吗?”
宜妃娘娘忽然问。
“走远了!”
宫女答。
宜妃长长地舒了口气,吩咐宫女:“让刘威把罗大夫先送出宫吧。”
然后利落地起身,一扫方才的病态,伸出一只带满黄金护甲和宝石戒指的手?递给我?,朗声唤道:“秋童,你来扶着我?。”
我?受宠若惊地快步上前,躬身扶住她的小臂。
她转头冲我?笑笑:“在宫里呆久了好没趣的,我?听说你从葡国来大清这一路见闻颇丰,挑一两件给我?们讲讲可好?”
我?连连应着,忽然明白过来,她的病应该是装的!
装给那个不孝子九贝勒看?的!
为的就是拒绝帮忙!
这个五十?多岁的小老太太还真有趣呢!
后宫女人对朝堂有种刻在骨子里的敬畏和压抑极深的向往。
大概是基于这两?种感情,宜妃扶着我这个上过太和殿的女人进入她攒起来的‘八卦局’时,颇有几分耀武扬威的得意。
一屋子珠光宝气富贵非常的老中青女性也非常捧场,呼啦一下围了过来,给她行礼的时候,一双双眼睛就按捺不?住得上上下下打量我。
有两?个上了年纪的甚至直接伸手来摸我的衣服,佳舒也终于趁乱摸到?了我的头发。
“这衣服是什么料子做的,摸着这么硬挺,你穿起来得劲吗?”
“我见过洋人的画,女?人穿那种裙摆很蓬的裙子,上面有蕾丝还有刺绣,非常漂亮,你怎么不?穿那样?的?”
“你为什么把头发剪的这么短,难道天?主?教也和佛教一样?,要求神职人员剃头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