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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午刚犯过一次。
他拼命熬过来,晚上去影厅昏睡了两个小时。
现在它居然又犯了。
脑袋不断撞向墙壁,一下,两下,三下……不知道过了多久。
大概是药物起了作用,吵闹的大脑终于安静下来了。
神智渐渐恢复,眼前也明朗起来,汗液浸透了衣裳。
床边摆了一面换衣镜,镜子里的男人脸色苍白,毫无血色,脱力严重,就好像刚刚经历了一场恶战。
还好,他又熬过来了一次!
江既白吃力抬起手臂,囫囵抹掉额头上细密的汗珠。
右手伸进裤兜,取出手机。
摁亮手机,屏保是一张婚纱照,男人西装革履,女人白纱披身,他们十指紧扣,相视而笑。
眼里全是彼此。
品月(06)◎伞!
◎品月(06)第二天上班,温菘蓝特意将那把蓝伞带去了影城。
她想着下次再见到那位客人时,她好把伞还给人家,跟他道声谢。
昨晚他跑得比兔子还快,她根本来不及谢谢他。
虽说这是一位奇怪的客人,浑身上下都透着古怪,谜团一样。
但人家把伞借给她,这总归也是一份难得的善意。
温菘蓝惦记着还伞,只可惜这人行踪神秘,来去自如,毫无规律可寻。
一连好几天,她都没能见到他。
而那把伞则安静地待在她的办公室。
温菘蓝的工作和生活一切如常。
每天两点一线,在家和影城之间奔走。
有一段时间没见到那位奇怪的客人,她很快就将那把蓝伞抛之脑后了。
某天傍晚,宛丘又开始下雨了。
今年上半年晴得久,雨水稀少。
入冬以后,雨水渐渐多了起来。
细雨绵密,千丝万缕。
雨里起了雾,建筑和街灯一片朦胧。
温菘蓝吃完晚饭,躺在沙发上消食。
办公室的灯只开了一盏,灯火一片橙黄。
她注视着窗外朦胧迷离的雨雾,又再次想起了这把蓝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