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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温菘蓝的地方。
只有离她近了,感受到她存在的气息,过去的那些记忆才不会来攻击他。
他才能卸下心防,闭上双眼休息。
他根本没想到偏头痛会继续发作。
刚走进影厅,没过多久脑子就炸开了。
还偏偏被温菘蓝给目睹了。
他发病的样子丑陋又狰狞,也不知道她有没有被吓到。
江既白的偏头痛发作太频繁了,韩程坚持将他送去了宛丘霁蓝(23)◎新娘是她?!
◎霁蓝(23)江既白躺在病床上,空调送出丝丝暖风,室内始终恒温。
头顶三盏吊灯只亮了一盏,暖白的光线四下流窜,刀尖一样扎着他的眼珠。
棉被下的身体一动不动,无比僵硬。
皮肤发冷,肌肉紧绷,膝盖骨隐隐作痛。
他抻了抻腿,棉被被拱出一座小山坡。
被偏头痛折磨的这几年,江既白日渐害怕深夜独处的时光。
漫漫长夜,世界归于沉寂,耳畔的喧嚣悉数滤去,时间变成了沙漏里的流沙,缓慢而又艰难地往下流。
白天可以忽略不计的微小情绪会被成倍放大,回忆变得鲜活如初,快乐和痛苦纷纷涌上心头,疯狂地攻击他。
或许这就是当代年轻人的现状。
我们能够扛过白天的人声鼎沸,却总是在深夜时分泪流满面。
很多事情其实根本不能去想。
太过遗憾,光想一想都觉得心底荒凉。
一段感情的结局,在相遇那刻早就注定好了。
江既白伸长手臂从床头柜抽屉里拿来自己的腕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