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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回了家。
韩程把月月送去白浪屿了。
保姆刘姐也放假了。
现在家里就他一个人。
等下温菘蓝过来,他们可以安静地谈话,谁都不会打扰到他们。
这是四年来,他呢?直接告诉她不就行了?温菘蓝伸手推开院门。
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树下的年轻男人。
他穿厚实的家居服,外面套着一件笨重的羽绒服,模样显得憨厚而笨拙。
她踩着高跟鞋走过去。
步子迈得很轻,几乎没发出声音来。
江既白扭头看她,和煦一笑,就像是在招呼一个老朋友,语气熟稔,“来了啊!”
他指指一旁的茶壶,“要喝茶吗?”
“来一杯。”
温菘蓝眼神一转看到石桌底下的兔子。
她神色一喜,蹲下身揉了一把兔脑袋,唇边挂着笑意,“千金,你也在晒太阳啊!”
小家伙看上去十分惬意。
她突然想起月月之前说过的话,她说千金是她妈妈送给她的。
月月的妈妈,也就是她。
她一边撸着兔脑袋,一边仰起头问江既白:“它是我养的?”
听到她的提问,江既白泡茶的右手停顿了一下,“嗯”
了一声,“你刚怀孕的时候收养的千金。”
“收养?”
温菘蓝注意到江既白的用词。
“千金才两三个月大的时候被它原来的主人遗弃了。
你在垃圾桶旁发现了它,一定要收养它。”
江既白言简意赅向她解释。
听着江既白的描述,温菘蓝觉得很陌生,就好像是在听别人的事情。
她对小动物既不喜欢,也不讨厌,一直平淡看待。
很难想象自己居然会收养一只被遗弃的兔子。
千金不见得多待见她。
她揉了几下兔脑袋,小家伙就转了个身,拿屁股对着她了。
她收了手,在温菘蓝对面的石凳坐下。
帆布包规规矩矩地搁在大腿上。